无见一听,擦了擦眼泪:“你说的对。”
屋里静了下来,蓝凤徽闭着眼,回忆了下所有可疑的事......
莫非是在南亭吃了什么苦头,回来发了难?
还是谁对他做了什么?
抑或是......
想到这里,他拿起传声玉,就问要无见。
刚巧无见急匆匆的就直接进了来,眼眶一红:“公子~”
蓝凤徽拦着他:
“先不要吵,来,跟我说说,你们在南亭都经历了什么事?重点是跟身体有关的事,都要细细说来。”
无见不知蓝白衣有没有和蓝凤徽都说过,还是有些怕他担心没说过,但此时,人命要紧,更是细细从头讲了起来。
刚讲了一段,褚神医来了。
老头子瞧着不太精神,像是有几夜没睡了一样,但强撑着走的极快。
还没进门就问道:“蓝公子如何了?”
无见闻言连忙迎了上去:“褚神医,公子他还没醒。”说着眼眶又是一热,褚神医抬眼一看,看到无见满目的通红,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放下医箱,细细看了,这才有些纠结道:“他生理机能正常,呼吸平稳,瞧着是个正常的人。”
“可公子他,一直未曾苏醒。”
无见闻言连忙说道。
“现下,这种情况还未曾见过,老夫也只在一本医书里见过有描述这种症状,但又不尽相同,这样,你们做些参茶,给他喂上一点,保持着基础所需。”
“是。”无见听了就吩咐丫鬟去搞。
蓝凤徽皱了下眉头:“褚神医,他这病可要紧?”
褚老头一改往日的嘻哈,认真的捋了捋白胡子道:“目前无性命之忧,但身旁不能离人,要时刻关注着,记得,要少少的喂点水,或擦湿唇,避免太过于干了,老头子也要回去细细想想!”
“好,有劳褚神医了。”
蓝凤徽又起身拱手道。
老头儿晃晃手就走了。
“清秋,你这几天去伺候褚神医,让他保证正常所需,瞧他刚才模样,怕是没有休息好,后面二公子还需要他费心,身体可不能出事。”
清秋弯腰:“是,清秋明白了。”
蓝凤徽就是蓝凤徽,再急,再乱,从不会忽略了身边的人。
清秋很快就跟上了褚神医,默默夺过医箱,又扶了他点。
褚神医不解:“你不是大公子府上的丫头吗?”
清秋行了一个礼:“褚神医,大公子见您过于辛劳,让清秋在旁照顾一二,要保证您的健康。”
褚神医眼神微凝:“如此,谢过大公子了。”
“无见,你接着说。”
“公子从那里出来后,我再见公子时,已是几日后了,但明显的发觉,公子清瘦了许多,再加上那些事,料必是操了心的。”
“是谁下的手?”
无见闻言有些躲闪。
“公子,这个属下也不知。”
蓝凤徽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知道的,但他假意不知,那范围就很小了,联想到前面不久还收到的一封平安信,眼神不免冷上几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