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吟自打去了秘境后,时时想着自己以后可能要嫁人,这王位,可以让贤,但若其它人真的觊觎什么,她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自小父王就告诉自己,自己是天之骄子,更是让人顶礼膜拜的皇权者,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这皇位,要真有人想要,呵呵。
闻风吟唇角轻挽,“宵小之徒也妄想染指?”
青儿摇着听到这话不免有些浮想:“殿下,别担心,还有蓝公子呢。”
“是啊,还有他呢。”
思索着闻风吟就受不住困倦沉入梦中。
青儿也疲乏地靠在旁边的长椅上小憩。
梦中,屋中一片昏暗,闻风吟躺在卧室的床上,全身被人束缚,而从门口鱼贯与人了一群面目狰狞之人:“交出来吧。”
“交出什么?”闻风吟挣扎着起身却无法动弹。
“交出皇位,饶你不死。”
“哈哈哈,交出皇位,本王让你做皇后如何?”
“就算本宫死了,也休想染指我南亭的皇位!”说着闻风吟啐了过去。
那些人竟然也不闪避,仿佛身前无一物一样。
“闻风吟,你可认识本王?本王做为你唯一的叔父,你竟想赐死我?好在算你还尚存在那么一丝丝的良心将本王贬斥为庶民,做了流民。”
“本宫起初是想保你的,但你太过份了,若放任他,我南亭危矣。”
闻风吟被情势逼的气愤不已。
“保我?我儿年幼,只是为了捞出本王,你是如何待他的?你一边哄骗于他,一边当众斥责与他,这就是你做为公主的威风吗?”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又痴缠于人,本宫才教训于他。”
说着,闻风吟低声呜咽了起来,这就是百口莫辩的感觉吗?
“那你还记得我们吗?”
说话间一群红嫁衣女子闯了进来,她们无一不是身着血红的嫁衣,但面无血色,苍白无波的面庞对着她:
“我们呢?我们只是弱质女子,被你南亭的皇权逼的只有死,还要和死人拜堂,怎么不是你去拜?你堂堂公主,满眼只有儿女私情,从不考虑国家大事,放任这种人为祸朝堂,为祸一国,你做了什么?”
闻风吟惨白的脸上更多加了泪痕:“不关我的事,本宫不知道,本宫真的不知道这些,要说儿女私情也是今年方有,而你们早已不在了吧,这也能怪给本宫?”
“你做为公主,也是南亭未来的储君,你不体察黎民生活,不解困与贫民,你日日不近民情,又如何做的了国君?”
“本宫并没有不近民情,海元三年,海水泛滥,淹没了临海的几个村子,是本宫,亲自守在那里,安抚灾民,督促房屋建设,开仓放粮,并令漕运制作镇海楼,这几年可有此等事情发生?”
闻风吟看着他们几人:“没有对吧?崇王,此事你也知道啊,你做为主力人员,也看着本宫做了啊。”
“海元四年,瘟疫从大夏传来,黎城一片哀怨,是本宫,亲自从民同召集了医者,赶赴黎城,最终成功退了疫症,就连本宫也染上了,这时,你们又在何处?”
那些人面面相觑,闻风吟又挣扎着终于半坐了起来。
“海元六年,外敌入侵,夏飞翼率兵御敌,遭敌人包围,腹背受敌,是本宫,立马率军前往支援,这才使我边境未被敌人划去,此时,你们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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