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衣想的头疼也没有结论,无奈只得作罢,又想到庄周那边的事,还有闻姑娘的事儿......
接下来天天都是外出游玩,晚上回来看那些老伯,身体也都好多了,在第六天的时候,朝廷的信儿终于来了。
拿到朝廷的政令通知,夏侯曲也放下心来。
刚坐下,朱桓又来了,依然趾高气昂的。
夏侯曲心中有数,把他迎到客厅奉茶,茶水还没到挨到唇,朱桓就急道:“怎么,粮食筹备的怎么样了?”
蓝凤徽目光微动,只喝着茶。
蓝白衣就冷冷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他把目光又移向夏侯曲:“夏侯先生?”
“哦,瞧我。”夏侯曲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看到您来都给我惊喜到了,都忘记这茬了,准备好了。”
朱桓果然大乐:“真的吗?有多少?”
夏侯曲笑道:“有准备一些,不知朝廷给您这边的指标是多少?”
朱桓闻言一乐:“百石为基础。”
“那可有凭据证明收了我的粮?”夏侯曲问道。
“当然,当然,落字为据。”
“那就好,那请朱将军帮在下看一下看这个东西。”
朱桓开心的接过来,熟悉的触感让他急忙打开。
一言不发看完,吃惊的看着夏侯曲:“这是怎么回事?朝中怎么知道?”
“不对,你们怎么......”
突然就止住了,跌坐了下来,一言不发的哆嗦着端起茶喝了一口,惊惧的看着几人:“对不起,是下官错了!”
态度及其诚恳,双目含泪,若非夏侯曲与他交涉几次,陌生人可能真的信了他的邪,但夏侯曲不信。
“是吗?朱将军折煞我也,怎么能是朱将军错了呢。”
朱桓一听,这还了得,双腿一软,差点下跪了,再也不复原来嚣张的样子,抖着双腿道:“下官先前识人不明,错误作为,还望夏侯先生原谅,请夏侯将军安心,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不管是谁想对先生不利就是对我朱桓不利,朱桓今天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飞快出了门,上了车,催促着下人,就这样走了。
一直到他消失,蓝氏几人才笑了起来。
云西落不解:“他怎么了?”
蓝凤徽低声和她了几句,但她仍然不明白:“那为什么他没事?”
蓝凤徽摇摇头:“朝廷不是这么简单,非黑既白的,他是错,是贪,但在我们并无证据的情况下,朝廷也不会怎么样他,再说了,他的确对朝廷还有利,只要有利,只要不皇上原则上的问题,就不会轻易动他。”
“原来如此。”
云西落怅然点点头,这和她想像的江湖生活不同,坏人直接处理,甚至有能力者可以按自己喜恶来,朝廷是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