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文刚张口江欧就又说道:“还是凭你智察这一共百人之余的人力?亦或是你多招的那暗自养着的五十余私兵?
口察坐不住了:“你还有私兵?”
江欧笑了笑:“你以为这一切我当真不知吗?”
卞文这才有点慌了,打仗就忌别人知你所有,而你却雾里看花。
“我六察人数上万,我江欧身为尊主,护卫下属尚且千人,就你现在带来的这几十人,卞叔叔啊卞叔叔,你何以来的信心可以反我?”
几句话说的卞文有些心虚,但刀已架在脖子上,不得不反,随即吼道:“智察众人给我上,刚才承诺之事,赏赐只增不少。”
堂上的智察们却没有再举刀,而是悄悄放下了,有些惊惧的看着江欧,以及突然把外面包围的尊主卫士们。
“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枉我卞文兢兢业业为六察奋斗几年,没想到竟然落到了个如此下场,哈哈,禹兄,你该明白吧,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口察禹成兴想说什么,就看到卞文说着就想自尽,江欧瞬间拦了下来:“你死可以,但我要把话讲明白,并非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而是你目无尊主,不管江欧比你小多少,既然当时你不反对我坐这个位子,那么就要尽忠职守,而不是我找你问话时就恼羞成怒欲杀我而后快,继而揭竿起义自称六主,是你的行为导致了你的灭亡,和他人不同。”
说完在卞文瞪大眼睛想反驳时,手向内一推,卞文脖子上喷射出鲜血,倒在地上,江欧从桌子上拿起块布,面无表情的擦了擦了手又坐回了回去。
堂下,原来智察的人纷纷跪倒在地,口察禹成兴心中也惊涛骇浪一般的翻转,谁也没想到,平日里待人亲近有加的人,一个晚辈,居然是这么个厉害的角色。
江欧将众人的脸色一一扫过,最后定在口察禹成兴的脸上:“不知口察刚才想说什么?”
口察禹成兴擦了擦额头的汗:“没什么。”
江欧又看向智察的人:“诸位都是我六察花重金请来的智囊团,不是和人拼刺刀的草寇,这钱是六察出的,不是他卞文出的,你们倒好,拿着六察的钱想杀我这个六察之主?嗯?”
尤其最后的嗯,威逼十足,智察的人纷纷磕头:
“尊主,我们不敢,只是一时受他人蛊惑,还望尊主饶我们一命,后面一定报效六察,万死不辞。”
“我看你们很敢啊。”
江欧看了眼前的茶水皱皱眉:“也不知这茶里溅上血了没有,茶都喝不成。”
一个相对靠近的智察连忙把杯子用壶中的水洗干净,又重新倒了一杯:“尊主,请喝茶。”
其它人纷纷后悔,自己怎么没看到,没反应过来。
“哦,你倒机灵,你叫什么?”
“小人臧余。”
“好,看你这么机灵,智察在没有新人上任前,你先暂代吧。”
臧余不敢相信的看着江欧,江欧皱眉睨了他一眼,这才赶紧道谢。
“好了,你们,念在你们终是没有动手,也给智察保存一点实力,骆博,把名字登记了,先记上大过,以后要看表现,若还敢存在什么不该存在的心思,杀全家,做的好的按功行赏,这次就当个案底封存着,你们要知道,命脉在本尊这里捏着。”
“是, 多谢尊主饶我们狗命。”
“滚下去吧,不想看到你们。”江欧不耐烦的摆摆手。
口察想走又不敢走,现在在庆幸当时叫了江尊主而非江欧,要不然先开刀的也许就是他,想到自己以前诸多不妥之处,当下更是如坐针毡,汗流雨下的。
“口察还有事?”
禹成兴连忙摇头:“那尊主既然没事了,属下也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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