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划的飞快,在丑时没过便出了这片地方,蓝白衣想到江欧气急败坏的样子,有些觉得好笑,不过回到客栈后没有休息,而是命人牵出马车,连夜奔向回中州的路。
一直到早上,蓝白衣之前从【云深不知处】拿出来的还是之前在秘境时搜刮的衣物,给他们都换过了。
众人穿上干净的新衣服,瞬间红了眼眶,他们有的人进了地牢四年,四年没有换过衣服,浑身臭不可闻,他们没有嫌弃他们,还把他们救了出来,眼下还给他们新衣服穿,当下跪了下来:
“谢公子救命之恩,我等铭记于心,公子但有差遣,死而后已!”
蓝白衣闻言也有几分感动,当即还礼道:
“诸位快快请起,本来江湖儿女应尽之事,何来救命之恩?来搭救诸位也是受父亲嘱托,还望诸位不要多礼了。”
众人这才作罢。
蓝白衣干脆让众人扮作一个商队,找了一家客栈投宿,想到六察的耳目应该没有这么快,再说了以江欧的性子,可能也不会追究什么。
这群人一口气睡到下午这才起来,虽说蓝白衣派人守了,但这群人很自觉,无一人逃跑,蓝白衣还以为可能会有人在中途逃走呢,没想到果然是被冤枉扣押在无息山地牢的。
吃过饭,这又继续赶路。
马车有些拥挤,本来的六人,是两批马车,现在十八人,还是两批马车,蓝白衣较小点的马车现在坐了四人,余下的人都窝在后面的大马车里,人挨人,勉强能坐下,也刚好可以打听下他们各自的事情。
“这么说,你会造机关?”
无见有些讶异的看着面前平平无奇的侯平。
“正是,想是那无息山的人想让小人来造这个才囚禁了小人这么多年。”
“你们受苦了。”
无见拱手说道。
“你呢?”
“在下只是黑嘎山的一个草寇,叫柱子,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绑来这里。”
柱子大大的眼眸中是大大的不解。
无见挑眉:“黑嘎山?什么时候掳来的?”
柱子想了想:“估计月余了。”
无见有些激动:“你是在哪被掳的?”
柱子不解无见的激动但还是实在的回道:“那个鬼镇啊,小人与二当家一起执行任务,不知怎滴就被抓了。”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放你回去见张络!”
柱子瞬间又红了眼眶,语气中都带着哭腔:“好汉,您...认识我们二当年的?”
“唉,说来话长,你且安心。”
“好。”柱子的声音带着颤音,想必平时在黑嘎山没受过什么委屈,在这关了这么久也是难过。
“你呢?”
无见看向一个穿着像秀才的中年男子,他与其它人不同,看上去就不属于工,也不属于江湖人的样子。
“贺粮不才,原先是县令府中的师爷。”
“什么?师爷?那他们掳你所为何事?”
贺粮皱着眉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天,他们给我一封信,让我仿造,但我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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