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衣适时的说了句:“张老爷不必过于难过,家医或可给令夫人看一下。”
这位伤心的张老爷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别人,不由的看向青儿,青儿站了起来介绍道:“张......父亲,这位是蓝公子,也是青儿的救命恩人。”
“原来是蓝公子,久仰,可内人她已是久病不愈。”
蓝白衣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他说的是实情,但他不是常人,所以又接着说道:“既然已如此,再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啊,反正都这样了,再坏也就是这样了,虽然不行会再次带来失望,但试一次总有点希望,随即点点头:“那有劳蓝公子了。”
无见知道蓝白衣的意思,也就张口道:“还请诸位先出去,这间房子只留下我与公子,我们需要为夫人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张老爷点头,出的很快,很快众人就退出了那间屋子,只留下无见和蓝林,无见转手把门反锁,无见顺手便用手上的叶子点了夫人的穴位夫人就彻底昏迷,蓝白衣拿出骁龙令,疗愈了一周,为防引人瞩目,并没有一次就医治好,又让无见喂了个丹药,解开穴位后又静坐了一会这才开了门,夫人已悠悠醒转,看到青儿的顺间,母女连心的她还没等张项开口就知道是她的女儿,二人面容颇有些相似之处。
“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张项愉悦之情溢于言表一直道谢:“蓝公子,大恩大德张家没齿难忘,没想到还能让灯尽油枯的夫人再焕发生机,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以及神医。”
眼睛一直在蓝白衣和蓝之间盘旋,蓝林只得说:“张老爷不必如此客气,青儿姑娘也算我们的朋友,既然可以为夫人做些什么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在下只是喂夫人吃了一些药,既然知道她的情况,明日在下再来为夫人施针,连续一周或可痊愈。”
“您说什么?痊愈?”张项有些惊喜的过了头。
喃喃的说道:“我以为只是醒来多了些时日,没想到还有痊愈的可能。”
蓝白衣唯恐他联想到什么便说道:“张老爷过虑了,想必夫人也是思念孩子才导致的,现在青儿姑娘已经回来,再辅以针灸,夫人保持心情愉悦,痊愈并非不无可能。”
这么一说后,张老爷和管家都觉得有道理,夫人开口道:“多谢公子把孩子送了回来,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是这里。”
青儿想到之前拾月的表情,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父母讲,只好说道:“是无见公子见我的金锁,风格和刻印似曾相识这才在这附近找的。”
“原来如此。”
蓝白衣见他们这样随即开口道:“既然你们久别重逢,定是有许多的话要说,在下就告辞了,你们好生叙旧。”
“蓝公子。”青儿叫住了蓝白衣。
“你安心侍奉你母亲,找她的事,我会安排的。”
“不,蓝公子,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小街。”
蓝白衣没想到青儿这么坚持,还是拾月说了句:“青儿姐姐你放心,找到闻姐姐我师父肯定会告知你的,你先在家吧。”
“好。”
青儿想到自己父母,最后点点头,挥手告别了蓝白衣等人,也知道自己和父母还有很多话要说。
“蓝公子,不如中午留下来吃顿便饭啊。”
此时,张老爷才想起来,一时竟然被重获妻女的事开心的忘记了基本的礼仪,蓝白衣怎么可能会留下来,口中说道:“不必了,在下还有事。”
“云歌,你说我是不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了。”
张项重新坐了下来,拉着妻子的手温柔的说道。
“是啊,怎可如此失礼于人,人家把女儿给我们带了回来,还治了我的病,你不说谢礼了,人家走了连个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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