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听说过,但我听到的版本不是这样的。”
陆开轩望着月,幽幽的说道。
“那你听的版本是什么样子?”
李商隐说:“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你,为什么总要把人想的......难道第一个故事不美吗?”
“美,但是我更相信我听的这个版本。”
“陆开轩,在你心里,是不是很怕与女子有什么纠缠。”
“不错。”
“你!不可救药!”
颜容挣扎着起身,翘着一只腿,蹦蹦跳跳的回到床边,躺下,又拿被子盖着头,独自生着闷气。
“喂,你鞋子还没脱!”
颜容转了个身,脚依然在外,脸向内侧,不理陆开轩,陆开轩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与他犯不着争吵。
陆开轩无奈,只得收了薄被,把椅子搬回屋,转头又看了一眼颜容,实在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本来就有几个版本嘛,女子只想记美好的事,残忍的事谁又愿意相信呢!
一切收拾好后,走在门口,拉上门,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她还保持着气鼓鼓的样子没有动,轻叹一声,把门关好,这才回去。
“公子,查清楚了,此人就在城中,此刻在花鬘楼。”
“走,现在就去办。”
是呀,趁着夜色,也不想发生什么变故,如果走远了,家里的病人......
“公子,更深露重,再穿件衣服吧。”
阿择不时从屋内走出,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厚重绒毛很是柔软。
阿择帮陆开轩披上,陆开轩每次出任务,都是黑色或红色的衣服,从来不变,遥记当年第一次出任务,穿着浅蓝色的外衣,血迹染红了他的外衣,既刺目又让他难以承受,这么多年,他也懂的了怎么更好的掩饰。
阿择心疼的看着陆开轩,曾经他也是个明媚的少年,无忧无虑,跟着爹爹习武射箭,自从家逢剧变,侥幸活下来的他几乎没有笑过,后面学着做了赏金猎人,在别人眼中就是个冷血的杀手,也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穿过他年少时爱穿的浅色。
阿择是幼时便在陆府,也是唯一一个陆府的故人,只有他,才最清楚陆开轩的苦,所以从来便是默默的支持,极力为他分担。
二人悄悄出了院子,花鬘楼所在的地方倒是离颜容的居所不远,还可以通知一下小稻颜容的事。
多年的经验,使陆开轩很快便锁定了那人,也极其巧妙的结果了他,对于这种人,他向来无比冷酷,完事后,他带着阿择去了颜容家。
走在路上,阿择提醒着陆开轩:“公子,天机阁的人知道有人买了消息,转眼这人就死了,会不会?”
“天机阁不掺合这些事,放心吧。”
到子大门口已子时中了,一敲门,小稻果然在,看到是陆开轩小稻有些愣了。
“陆公子?这么晚了,怎么是你?”
“小稻,是这样的,今日你家小姐在闫庄受伤,刚好为我所救,现在在我家休养,不宜行动,她说道明天还有工作,所以我来通知你一声,你收拾些衣服,我带你过去好照顾你家小姐。”
“哦,哦,好好!我现在去收拾,我就说小姐怎么一天没有回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