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那些人扯上关系。
我急忙跨上波波布姆,用脚轻轻拍了拍波波布姆的肚子,出发了。从后院穿过街道。
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渡过海姆河的浅滩。
我在黑暗中跑去,想尽量远离勒波滕王国的法代克近郊。
经过几个小村庄的时候。
朝阳升起,周围变得明亮起来。
我放慢了波波布姆的脚步。
对了,在刚才的战斗中,我第一次无意识地杀了人。
但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背后是魔素的反应。还能听到马的声音。
——是追兵吗?
回头一看,果然是戴着白色面具的家伙。
那家伙不知悔改,一直追着我。
没有时间感伤。
真烦人。
为了今后,我要让那个追兵知道我是怎样的存在。
右手拿着黑枪从波波布姆一跃而下——降落在地面上,将枪转了一圈,摆出正眼姿势。
在这里等待追兵。
“萝萝,你看一下。”
“那……”
黑豹发出“知道了”的轻叫声后,前脚并拢在波波布姆的后脑勺上,摆出观察事态发展的姿势。
对用圆圆的红眼睛注视着自己的黑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转移到追兵身上。
戴着白色面具的追兵双手拿着刀站在马上。
站着干什么?
——跳跃吗?
白假面从加速的马上扭身跳了起来。
身体像棋子一样旋转着。左右两手拿着的刀,也许是因为刀锋的旋转威力大增,刀刃看起来有些颤动。
不由得十分满!虽然他很想这么说,但还是做出了回避逼近我的斩击的动作。
失去主人的马从我身边跑过去。
斜起黑枪接住刀刃。刀和枪相撞,发出几次刺耳的“吱”的声音,他把黑枪画圈般接住刀刃,弹了起来。
白假面在回转斩击被阻挡落地后也没有露出太大的破绽,一边前进一边一刀、二刀连续挥刀。
一边看着不受那个斩击,一边后退,躲开刀刃。
刚才我也想过,这是经过了相当大的锻炼的。
被看成是“魔斗术”的魔力操作的强化也顺利,使这个魔力释放的厚的刀看起来结实是特殊的武器。
是特殊的金属吧。
但到此为止。
我屈身避开斩击的时候,脚上蓄满了魔力进行魔斗脚。
像踢地面一样后退,从附近的距离偏离。
于是,他再次盯着白假面野郎。
他瞪着从面具的窟窿中隐约可见的瞳孔。
我微微一笑——。
一口气展开了攻势。
头、颈、胸、大腿、膝盖,对要害部位,准确地分开芒和石突攻击。
数十秒内,他以高速上下左右变换自如地挥动着黑枪。
白假面为了发挥自己娇小的体格,弯着腰或旋转躲避,用双手拿着的刀弹着我的挥击和刺击,过了五分钟左右,渐渐无法躲避,“咯”“哈”的呼吸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肩膀开始呼吸。无氧运动很辛苦吧?
在高速战斗中没有跟上我的枪武术。
节奏明显变差了。
然后,制造出明显的漏洞。
不能放过那一点点的淤塞。
——瞄准的是右臂。
向左右分开的连续刺的途中——。
向故意掺杂了假的攻击转移。
以左脚脚尖为轴,向左侧进行脚尖半旋转,改变了黑枪的轨道——。
使坏黑枪的刀柄——让白假面的上臂吃到石突。
手臂向内侧弯曲,发出沉闷的声音。
“啊!”
白假面发出一声痛叫,手中的刀掉了下来。
但是,白假面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受伤,强行前进。
拉近距离后,他从上段挥下平安无事的左手握刀。
但是这是过于脆弱的攻击。
斜着黑枪,用黑枪的刀柄吸收来自右上方的斩击。就那样在剑柄上不杀气势刀刃流。
刀柄表面刮起了火花,刀滑落下来。
同时故意靠近对方,把他引导成锷的形状,与白面具小子的视线相撞。从面具的洞凝视着敌人的眼睛——。
美丽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白假面的重心向我倾斜。
无法抵抗体重所承载的刀的攻击矢量——白假面的体重向前倾斜。
为了加速诱导这种倾斜——。
我一边抓住白假面的身体一边转了半圈。
摘下白假面的身后。
一边抓住白假面的左手,一边使用黑枪进行变形·手腕缠绕。
这也是“枪组手”的技能变化系之一。
把拿刀的左手强行扭起,解开肩关节。
“一、嘎、嘎!”
嗯?女人!?白假面发出黄色的悲鸣。
白假面左手握着的另一刀落了下来。
那把刀插在地上。
我被女声吓了一跳,从后面伸手去确认。
我把手伸进黑色外套里,从像是锁衣的装备上摸了摸胸口,揉了揉……嗯。这确实是。
柔软的碗型。
作为那方面研究会的顾问,我掌握了瞬间掌握触摸形状的技巧。
“啊,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戴着白面具的女人虽然被紧紧抱住,但还是发出甜美的叹息抵抗着。
感觉久违的女人。
发展成两股之间微微挺立的珠穆朗玛峰状态。
我很在意这个女人的长相。
解开面具上的带子,也脱下蓝缕的黑外套。
然后解开双肩,离开了身体。
然后,我看了看女人的脸。
哇,吓了我一跳。
真是个美人啊。
所谓的美女暗杀者,是指这样的吗?
外套下面穿的是锁帷子系的黑衣人。
而且是像连衣裙一样的做工。
露出大腿,露出白桃色的柔软肌肤。
黑色的胫甲。
但她有着现代女性的气质,短发系的黑发,黑色的眼睛。
是个漂亮的女人。难道是同乡?
“……女人吗?”
女人在我注视的时候,一边颤抖着骨折的手,一边按住脱臼的肩膀。
她的眼睛里明显带着轻蔑的神色,瞪着我。
不时朝掉落的刀看去。
——想要刀吗?
容易理解。又在瞪我。
“你叫什么名字?”
“……”
保持沉默吗?好像是结衣……。
她记得第一次袭击我之前,侯爵是这么叫她的。
“是叫结衣吧?”
啊,这个反应。果然是结衣的名字啊。
但是,他身上仍散发着杀气。
他瞪着我,一副危险的样子。
“什、为什么放开我?而且为什么不杀我?”
比起名字,我更在意那个。
“我放开你,是因为我有点事想问你……因为你是女人。听到你可爱的声音,我就想看看那张白面具的下面。说实话……我很惊讶你长得那么漂亮。”
听了我的话,结衣黑色的眼睛在晃动。
“什么?”
“而且那里也很丰满,身材也很好。”
“哇,你想羞辱我吗,可恶!”
结衣喊着,自己把关节硬塞进去,用左手捡起刀,拉开距离。
嗯,明明很痛。
用骨折的手,硬是把左肩陷进去……或者说,能在那种状态下活动,是经过了相当程度的疼痛训练吧。
好吧,与其谈这种事,不如谈正事。
“……喂喂,追上来的是你吧?而且,你也做好了万一输了会被干掉什么的心理准备吧。”
“吵死了!”
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并没有要输的意思。
“右手骨折了吧?左手也耷拉着使不出力气,就这样要和我杀了?”
“吵死了!闭嘴!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