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口口相传，一个个兴致勃勃，都开始到茶水间交头接耳外加摸鱼。
……
下午谢菲和贾涛到了客户的公司，尽管二人的心情都很不好，可保险单子还是要签的，钱还是要赚的。
贾涛手里拿着合同，谢菲没有好脸色的跟在他身后。
公司办公大楼里，贾涛给客户打了个电话，刚好人力资源部的主管从外面吃饭回来，看到二人打了声招呼，准备带二人上去详聊。
这时，郜衡从电梯里出来，看到贾涛愣了一下，这人似乎有些眼熟，忽而，他想起来，是温有宁的前夫。他旁边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成功上位的那个小三了。
郜衡顿住脚步，皱起了眉头。
“郜总。”公司人力资源部的主管见到郜衡后，低头打了声招呼。
“你们这是？”平时的郜衡一般点点头就过去了，可今日他有些好奇，贾涛来他们公司干嘛来了？
“奥，郜总，这位是保险公司的负责人，今天过来谈一谈咱们公司员工的商业保险。”那主管诚惶诚恐，老总是很少过问他们的事情的，一般问了就是代表着重视，他生怕自己说错话丢了饭碗。
郜衡点点头走了，出了公司门口，他略微思索，随后让助手陆昌通知那位人力资源部的主管，说公司已经有了定向合作的保险机构，不必再从外面找了。
到了楼上，贾涛拿出合同，主管正在看合同的时候，接到了陆昌发来的消息，惊讶之余却又不得不服从。
主管略带歉意地看着谢菲和贾涛：“今天辛苦你们跑一趟了，这保险合同今日是签不成了，刚接到消息，公司已经有长期合作的保险机构了。”
“公司员工的保险，没法儿和你们签了。”
“啊？！”谢菲大惊。
“不是，咱们上午不是都说好了吗？”贾涛也很惊讶，无法接受这即将到手了的单子就这么没了。
怎么这么点儿背？！
“是啊，若是上午你过来，咱们合同就签好了，我这也是刚收到的公司的通知。”主管也很无奈，上面的决定他是无权质疑的。若是上午签了合同，人力资源部和财务部门审批后盖了公章，这事儿就能敲定了。
谢菲拉了拉贾涛的衣服，让他别慌，她觉得这位主管是因为条件没谈妥，才故意这样说的。
她笑着拉着那主管坐下，甜甜地说道：“哥，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价格咱们可以再商量，而且，我听说最近有个着名的歌星要来咱们市开演唱会了，到时候，我们公司送哥两张演唱会的门票……”
“不是价格的问题，也不是我不想和你们合作，而是真的上面已经决定了，公司有定期合作的保险机构，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说完，主管就走了，他心里也不好受，本来给员工选择商业保险作为员工福利，也能算在他的工作绩效里面，可如今，从头到尾算是白忙活了。
二人在会议室目瞪口呆，很快，主管的助理就进来了，带二人下楼离开公司。
“都怪你，到手的鸭子飞了。”贾涛没好气地哼道，出来的时候差点撞到公司大楼的玻璃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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