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汐没有动美味的甜点。
听这个故事，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然后呢？你趁乔济圭死了，占了他的身体？”
想起九天说过的话，灵汐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想必这个人，不，这个魂儿在乔济圭死后，鸠占鹊巢了。
但，这和找她有什么关系？
‘乔济圭’薄唇轻扬，眼眸中划过一瞬的狠戾。
“不愧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的人，就是聪明。”
‘乔济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九天。
“不过，我不是占了他的身体，是在他弥留之际，来帮他复仇的。”
灵汐一顿，更加不解。
“你到底是谁？和乔济圭……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他复仇？”
‘乔济圭’又往咖啡里扔了几块方糖，整杯咖啡都要被方糖浸满了。
“你听说过讨封吗？”
灵汐摇了摇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民间传闻，修炼成精的动物，要在成形之前，去找路过的人类讨封。”
“所谓讨封，就是问那人‘你觉得我像什么？’”
“如果人类说：‘你像人’，那讨封的精怪，就会拥有人形，继续修炼。”
“但如果人类说了别的东西，就是讨封失败，就要继续修炼，去偶遇下一个能讨封的人。”
‘乔济圭’声音带着蛊惑，原本浅白的唇间，吐出了一条分叉的舌。
灵汐猛地站了起来，座椅摩擦地面的声音，吓到了周围的人。
众人纷纷怪异的看向她。
灵汐满脸歉意的笑了笑，然后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你是开什么玩笑？”
“你说你是妖怪，然后向乔济圭讨封，就有了人形？”
“你怎么不说你是秦始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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