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星池呆滞的看那些照片,眼泪一颗颗落在了照片上。
“爷爷……是被他害死的!是被他们所有人害死的!”
他掩面痛哭,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
“他们眼睁睁看着爷爷发病,却没有任何人救他。”
“在我看到地上的病历单和爷爷身边的药时,我就知道,他的死不是意外。”
“那些畜生……根本不配活着!”
在羽星池的陈述中,灵汐终于知道了整个过程。
刘怀年死亡当天,一众亲戚又来老房子闹。
后来刘怀年死了,羽星池觉得有蹊跷,就开始暗中调查。
最近正赶上入冬烧寒衣,他就刻意在几家亲戚都能路过的路口,给刘怀年烧纸。
当天傍晚,刘怀庆喝醉了酒,晃晃悠悠的看到了羽星池。
“呵……你个便宜野种,烧再多死人钱,他也不会活过来!”
“还敢假装得癌症,想骗我们!”
“他想死,老子就让他死。”
羽星池跪在地上低头不语,但眼眶通红,尽是浓浓的杀意。
刘怀庆见他不说话,一脚踢翻了烧纸的火盆。
“烧什么烧!老子看你就烦。”
“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老不死的,在炕上抽搐,想要吃药,我们就看着他难受,谁都没有帮他。”
“谁让他敬酒不吃吃罚酒,立个遗嘱给我们几家平分这个房,怎么了?”
“他到死都合不上眼,但那又怎么样,没有遗嘱,我们也是他的亲人,房子到时候还是会落到我们手里。”
“而你,一个毫无血缘的便宜野种,一个子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