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庭深慢条斯理的抽出纸巾，将脸上的血擦掉。
林琳手脚冰凉，但又不敢问。
来万庭几个月，内部的一些阴暗传言，她总能听到。
但她就奔着总裁秘书的薪资高，才来的万庭。
对于那些传言，自己避而不闻，觉得只要安分守己，就不会遇到。
但看到满地的血迹，林琳麻了。
“林秘书？”
聂庭深不知何时来到了林琳面前，冰冷阴郁的眸子里，带着杀意。
“我这就处理干净，聂总先去休息。”
林琳回过神，快速关上门，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
然后拿起湿纸巾，不顾地上的尘土和血迹，跪在地板上擦了起来。
聂庭深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
但那片地板上的血迹，她擦了一下午。
而且在办公桌的下方，她看到了一截断指。
“我当时连杀人分尸都想到了。”
“你知道吗？那些血多的，连地板下都渗透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后来，我找人弄来地毯，将办公室的地板上都铺上了深色的地毯，才彻底解决。”
灵汐望着泪流满面的林琳，突然一把拉住她。
“你说地板都渗透了，是有血迹的所有地板吗？”
林琳皱眉回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只有办公桌下面，大概一平方米的地方。”
灵汐神色一凛，她曾趁着送文件的机会，观察过总裁室所有地方。
在躲避监控后，把总裁室能翻的地方都翻了。
但根本找不到相关的罪证。
聂庭深这个人，谨小慎微，绝对会将资料一类放在身边，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
她怀疑过休息室的保险柜，但九天说里面只有金条和现金。
经过林琳这么一说，她终于知道那些罪证在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