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府嫡长子余子君,先天聪颖,生而知之。
盘膝而坐,静心聆听造化青莲之中,至净圣祖传诵的大道之音!
一旁瑞兽白泽,匍匐在地,守护在粉嫩孩童的身边,寸步不离。
童梓钰望着九日五变,已如半大小子一般的孩子,内心又惊又喜。
她不明白孩子,为何会生长的如此迅速……
不过,童梓钰见孩子长大成人,也算了了她一桩心事,可以安心地离去。
她身世坎坷,背负血海深仇。
当初童梓钰本以为腹中孩子,十月落草以后,便能亲手报仇雪恨!
哪知,腹中孩子异于常人,这一怀就是十二个春夏秋冬。
如今,没有了孩子的拖累,童梓钰再也无法压制内心深处的复仇之焰。
挑了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留下书信一封,孤身踏上复仇之路。
渣男余大郎这几日绞尽脑汁、当牛做马,对众女百依百顺。
其目的,是为了缓和与府内诸位夫人的关系!
他要安抚夫人们,招待上门的老丈人潘老实。
忙里偷闲,还要处理府内大大小小的事务……
自然而然有些忽略了,为其生儿育女的大功臣。
直到第二天清晨,照顾童梓钰衣食起居的贴身丫鬟。
惊现七奶奶不见踪影,方大呼小叫地嚷嚷起来……
“老爷,大事不妙了……”
“七奶奶离家出走了!”
余大郎接过书信一观,发现童梓钰并未言明将要前往何地。
书信从头至尾,只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照顾年少的君儿……
对方内心所思所想,余大郎作为枕边人,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他召来余府大管家,郑重其事地说道:
“老李,如今天时已至,可以厉兵秣马,一统天下了!”
李管事闻言大喜,笑着说道:
“老爷,余记麾下众人,等这一天,苦苦等了十年……”
余大郎内心十分清楚对方的小心思。
余记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深不可测的实力,已经无法再隐藏下去了!
武力愈加充沛,随之而来的,便是膨胀的野心。
十多年来,余记麾下,不知有多少人,向余府诸位夫人提过树旗造反。
只可惜,皆被姒清霜以自家官人闭关潜修为由,给敷衍了过去。
余大郎金口一开,余记这匹脱缰野马,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扩张起来。
十年以前,余大郎不是动过,侵吞天下的念头。
他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发现打江山易,守江山难。
余记固然财力雄浑,富可敌国。
可五州之地乃文化贫瘠之地,底蕴浅薄,文人不足……
余大郎可是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曾听说过,城头变幻大王旗,各地县令犹如城头草随风倒!
事后不仅安然无恙,依旧堂而皇之的祸害一方。
这就像挂羊头卖狗肉的店铺,将羊头换成猪头,砂锅里面煮的依旧是香肉。
世家大族根深蒂固,该吃吃该喝喝。
底层平民百姓,依旧面朝黄土背朝天。
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人操控愚弄,暗无天日!
正如诗中所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余大郎为了从大树根部铲除这些毒瘤,煞费苦心,忍耐克己。
十年前余记麾下,仅有一座寒山书院。
文人夫子犹如凤毛麟角,不足以治理偌大的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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