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四殿下说得可是事实?”檀母现在又有了身孕,一旦哪里有点不适,就生怕出什么事,因此,他对四皇子府里那个侧妃的境遇表示非常理解。
檀以曦觉得左玉泽说的都是事实,可又感觉哪里不对。
她支支吾吾道:“呃.......嗯.......”
左玉泽又道:“岳父岳母如若不信女婿的话,尽可去我府里找人询问。”
文姨娘见状,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她走出来打圆场:“老爷,曦儿性格是鲁莽了一点,但本性是好的。当时可能见刚成亲的夫君久久未归,又恰巧碰见侧妃在夫君怀里躺着.......”
“可笑至极!”左玉泽不由分说地打断了文姨娘的话,语气带着轻蔑和嘲讽:“我竟不知道檀府如此尊卑不分。岳父岳母都没说话,你一个妾竟敢出来揣测我的心思?你哪只眼睛看到当时侧妃在我怀里躺着?”
左玉泽目光如炬,声音带着震慑,文姨娘向来只会耍小手段,哪见过这种排场。
她吓得跪在地上,不停求着:“四殿下饶命,民妇见识浅薄,出言伤了殿下,求殿下莫怪,饶了我这次吧。”
左玉泽其实很想狠狠惩治这个文姨娘。
之前那个斟茶小厮就说了,灌木丛那次也是文姨娘安排的,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妾,为什么要针对他和檀以曦。
难道是为了对付檀以曦这个嫡女吗?
可她现在又为何要替檀以曦说话?
太诡异了。
檀母看到好好的归宁,搞成这样,顿觉头晕目眩,对着檀以月道:“月儿,娘有点头晕,你扶我回房歇着吧。”
檀以月立即扶起檀母,往外走。
“四殿下,你和你岳父慢慢聊吧,我身子不适,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就带着檀以月走了。
左玉泽望着离去的檀以月和檀母,又看了看眼前跪着的文姨娘,不免疑惑道:怎么感觉檀母才是檀以月的亲娘,文姨娘是檀以曦的亲娘呢?
莫不是他们檀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外称檀以月是庶女,其实檀以月才是真正的嫡女?
“哎!四殿下,我这妾是从山里来的,就是不太懂规矩,你可莫要和她一般见识。”檀父见檀母走了,也不想留在这里,出来说了两句和稀泥的话,准备撤。
左玉泽见檀父并不打算追究他和檀以曦的事,便笑着:“我见岳母身子虚弱,岳父还是去多陪陪岳母吧。女婿府里也有事要忙,我就告辞了。”
“好好好,有空多来看看岳父岳母。”檀父笑呵呵地送走了左玉泽。
见左玉泽和爹走了,檀以曦不高兴地坐在木椅上,埋怨道:“姨娘,都怪你跟我说柳惜惜要耍手段,我才跑去打她,结果倒好,我还被四殿下倒打一把。”
文姨娘扶了扶额头,无语道:“我哪有叫你去打她?我是让你用办法揭穿她的阴谋,让殿下留在你身边。”
“我唯一会的就是打人,我能想到什么办法?”檀以仍旧觉得错在文姨娘。
不过文姨娘确实觉得自己错了。
她错在太高估檀以曦的智商了。
她凝视檀以曦,哀叹一声,道:“女儿,想留住男人的心,不仅得靠脸,还得靠手段。我有一个能让你脑筋变得聪明些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