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前。
在外人看来,“他”仅仅只是轻蔑地扫了这些样本一眼,就目不斜视地朝着前方走去。
然而只有秦挽自己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有多么沉重。
她自诩从不是什么圣母,所以别的国家的人她管不着,但她那被针剂增强了无数倍的听力让她清晰地听见了一句中文:
“妈……妈,我……疼。”
秦挽身体微颤,她用眼角余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却见一个被挖去双眼的小女孩正侧躺在一间牢房里,用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看着旁边的牢房。
只剩下三根的手指用力伸出,想要抓住隔壁牢房的铁笼。
秦挽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旁边那个牢房里面蜷缩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比孩子更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而且……未着寸缕。
女人一动不动,胸口处早已经失去了起伏。
秦挽收回目光,藏在衣袖里面的双手缓缓攥紧,指甲深深地挖进肉里,缓步前行。
这条通道仿佛无止境一般无比漫长,一声声呻吟绵延不绝灌入脑海,使得秦挽心中无比压抑,甚至快要爆开。
然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做不了,也不能做。
她只能,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向前。
终于……
走出通道,前面有三条路,分别通往调教室、监控室、和档案室。
秦挽目光厌恶地从调教室掠过,淡漠地在监控室停留一秒,而后径直走向档案室。
推门入内,里面此时还有其他人在,两个人在搬动着几大摞厚厚的档案册,还有一个人在一旁复印档案。
秦挽扫了一眼,便走到另外一边,随手拿起一本华国人的档案阅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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