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勉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瞬时眼神犀利了起来。
现在虽然还不清楚费也为什么会出事,可是当时费也从约莫四五米的高台上掉下去的时候白铃也在。
也不是蒋勉阴谋论,他总觉得眼前的白铃在隐瞒着什么。
不过要清楚事情真相也不难,如果白铃继续沉默,那等费也这一觉睡醒,情绪稳定下来后总是能清楚事情始末的。
……
而另一边,简柔为了不吵着费也,气急的她抓着费北山的衣服就狠狠地拽着他到了一旁偏僻的一角。
这个时候简柔也不在收敛,她眸光锐利的瞪着费北山,继而大声质问道:“昨天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有你在,儿子不会被人欺负。好嘛,是没被人欺负,我的儿子才跟你一个晚上之后直接跑来住院了。费北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一次幸好是儿子没事,要真有个什么,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简柔越说越气,一时间竟是都失去了理智。
她这一通责难后满脸通红,而站在她面前的费北山却一直都很沉默。
他听着她的大声呵斥真是一声都不吭。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委屈上了?难道是我把儿子弄成现在这样的吗?我他妈好好的把儿子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简柔看费北山始终不吭一声,一边质问着的同时也不由的红了眼睛。
作为母亲的她看着费也躺在病床上真的特别难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的捏着,那一刻真是痛得都无法呼吸了。
直到这个时候才听得费北山小声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说话间,费北山的目光忽然瞥到了简柔光洁的脖颈处。
简柔太过激动,导致刚刚在病房里开始浑身出汗,所以她解开了裹着的围巾。
所以此时便能清晰的看到她脖颈处戴着一条项坠是星星图案的钻石项链。
不由的,费北山的眼神一黯。
其实简柔的习惯一直都没有变,她不喜欢束缚,所以她从来都不喜欢戴配饰,当年费北山送给她的婚戒都是尽量的简约,让她不会觉得繁琐。
然而今天的简柔却是戴着一条钻石项链,甚至昨天费北山去接费也的时候,简柔亦是戴着这一条项链。
对一个不喜欢配饰的人而言,两天时间都戴着同一条项链,答案呼之欲出。
再则,那一晚虽然光线昏暗,费北山却是能看到冉钧在给简柔戴着类似项链一般的东西。
“这次的确是我的失误,是我没有照顾好他。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弃和他相处的机会,甚至……我不会给机会让他认别的男人做父亲。”
费北山厉声说着,眼神亦是幽深。
简柔听他这么说,顿时一愣。
她还没搞清楚费北山为什么会突然说这话的时候,费家的那一帮亲眷也都过来了。
简柔看着,顿时露出了一抹冷笑。
这个场面,怎么的,是担心她一个不论体力还是身形而言都强不过费北山的女人会对费北山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