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了解,还有到底要怎么帮?
蒋勉眼见着简柔没有反应,则是眼睛里都开始泛起泪花了,他伸手紧紧按住简柔的肩,极为恳切的又道:“我二十多天前不知道怎么的惹得费总不高兴了,他随口就让我打扫景庭的厕所。我想,我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我认。接下来的这些日子来,我每天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除了分内的事情,还去打扫厕所。你知道吗?如果要评选打扫厕所小标兵,我一定是最优秀的那个,我发誓……连保洁阿姨都来问我,怎么能打扫得那么干净。”
刚开始蒋勉承认自己有装的成分,可是说着说着,真就委屈起来了,眼里的泪更多了。
“只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我好歹也是他的助理。最近我已经受了太多的嘲笑,我的心真的很伤。”
蒋勉说着,那阵仗恨不得就要趴到简柔肩头哭一场。
而简柔听了他这番话,虽然不应该,可差点没憋住笑。
“费先生这样做也的确不应该,可是我想也应该有他的道……”
简柔思索着,可话还没说完,蒋勉一记狠狠的眼刀让她立刻闭了嘴。
随之她抿抿唇,才说:“我同情你,可是我能做什么呢?算起来,我只是他的保姆,比起来费先生你才更熟悉更亲密。”
两个大男人,说什么更熟悉,更亲密……
“你是不是觉得很麻烦,不肯帮我求情?”
“怎么会呢?蒋助理你帮我很多,有机会我一定报答的,只是我和费先生也不熟。”
蒋勉听罢,不可置信的看着简柔。
不熟?
怎么可能呢?
每晚多晚都等着费北山回家,还有每天的一碗精心的煲汤……
蒋勉看简柔坦荡的模样,一时间察觉出有些不对,他的眼睛转了转,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最后,便是听蒋勉试探的问:“听费总说你煲汤不错,还每晚都有,真是体贴啊!”
“费先生很辛苦嘛!我既然拿了薪水,那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简柔笑笑,她说完立刻想到了蒋勉曾经给他说的,跟着带了神秘的又道:“最近我看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虽然还是个门外汉,可按照书里的方法,我发现对费先生是有帮助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性别认知障碍还是真的喜欢同性之爱,但是作为他的保姆还是朋友而言,我都会好好鼓励他,给他直面这些问题的勇气。希望费先生真的有一天可以放开心结,这样才能积极治疗,争取早日内心得到治愈,身体得到健康。”
蒋勉听简柔这一套套的,道理他都懂,可是……她不是没和费北山有进一步的接触!
“你说的我都听明白了,可是关于费总的身体,你……”
蒋勉这话很难说出口,不过简柔立刻会意,跟着她冲着他神秘的笑笑:“我看到了费先生夹在文件里的医生名片,他既然专门找了医生名片,那说明他是想治好的。”
医生名片?
蒋勉听罢,瞬间想起他给费北山的那张,顿时他心头有些慌了。
不是吧?
那之前费北山跟花孔雀似的,真的是他的自作多情?
“那在你心目中,是把费总当做……”
蒋勉有些难为情,这话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问。
可是对费北山一点儿私心都没有的简柔却很是坦荡地望着他:“朋友啊!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们也可以做知心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