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歌被问的哑口无言。
她也不知道原主为什么不说？
哦……对了！
小说的作者不让说，虐文嘛，哪有一上来就皆大欢喜，浓情蜜意的？
不得虐的死去活来，才符合虐文的标准嘛。
“不过……也不重要了，要不是因为我像穆临渊，你也不会那么舍命救我吧……我现在，应该也没有机会和你说话了……”顾怀南自顾自的说着，唇腔里蔓延的都是从未体会过的苦涩。
“是的！”徐暮歌为了过关，只能说着狠话。
顾怀南眼眸闪动，还在存着一丝幻想问“那你在对我好的过程中，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没有把我当成穆临渊，只当成顾怀南呢？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喜欢我？”
“没有，从来都没有！”
徐暮歌的话，击碎了顾怀南仅存的一点点幻想，他仿佛捧着自己的整颗心，亲手的，小心翼翼的，送到徐暮歌的面前。
可是，徐暮歌没有任何犹豫的，一把就捏碎了。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只是顾怀南，从来都不会是我的穆临渊，要不是因为你长得像他，别说对你好了，我就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怎么？高高在上的顾总，这是喜欢上我了？你这副样子，算不算自作自受？实话告诉你吧，每一次见到你，我都忍着厌恶，你每一次的羞辱，我都记着，我这还只是说几句伤人的话而已，你就受不了了吗？比起你的那些恶意，我真的算客气的了，别在我家门口了，看到你，真的会脏了我的眼睛。”
呼！
即兴发挥的一大段词，徐暮歌自己都佩服自己。
原来虐渣男的感觉这么的舒坦啊，难怪现在那些打脸爽文，那么有市场啊，真的很刺激啊。
她都想再来上几句呢。
可是，看着顾怀南突然倒下，一副痛的都要窒息的样子，她又有些不忍心了“那个，顾怀南，你怎么了？”
碰瓷啊？
顾怀南颤抖着嘴唇“原来，你这么厌恶我，脏了你的眼睛……呵呵呵……我这一夜的等待，居然是在自取其辱……呵呵呵……”
“噗……”
蚀骨灼心的顾怀南，突然口吐鲜血，鲜血淋漓顺着嘴角流下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领口。
仿佛晕成一朵赤色的莲花，看得徐暮歌半晌都没有回过神。
这怎么突然的就吐血了？
她的话，这么有杀伤力吗？
那她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