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知道，居然还鼓励？
徐暮歌听着顾怀南那语气中的指责，真是算是见识到，什么叫颠倒黑白了。
“你非得让他们倾家荡产，我能怎么办啊？”
道歉不行，顺着意思也不行，真难伺候。
“都是拜你所赐，你如果不惹我生气，我怎么会……”
顾怀南的声音刚拔高，徐暮歌就赶紧抬手示意顾怀南暂时先闭嘴。
这声音大的，她的耳朵都要聋了。
“我试图道歉的，我刚刚都笑成那样了，态度多诚恳啊，你都视而不见的……”
顾怀南看有台阶了，努力压制怒气“你现在可以道歉了！”
徐暮歌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道歉就行了？”
这顾怀南什么毛病？
道歉这种事情，还得分时间段？
“快点道歉，过期不候！”顾怀南咬牙切齿的。
徐暮歌不情不愿道“顾先生，请原谅我的口不择言，下次注意。”
顾怀南听着没有什么诚意的道歉，有种被气吐血的感觉“你这什么态度？能不能认真一点？”
徐暮歌被质疑态度问题，反问道“我态度怎么了？”
“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知道的，是你在给我道歉，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我脸色看！”
今天，他，感受最深的就是这个了。
徐暮歌倒是不解释什么，反而直白道“你之前那样对我，还要和我离婚，我能有什么好脸色。”
“不是不离了！”顾怀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徐暮歌不紧不慢“可是我现在非常想离婚了，我不想离婚的时候，你非要离婚，我想离婚的时候，你又不同意离婚了，面对你这种反复无常的态度，我这样，已经算态度很好了。”
“你就那么想离婚？”顾怀南突然大喊。
徐暮歌吓了一跳，这顾怀南，真是属大喇叭的。
简直是吵死了！
“想啊。”徐暮歌点头，却也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而是问“还听不听道歉了？”
她都困了。
不知道是不是割腕的时候失血过多，太虚了？
她从御景大厦回来过后，就睡了一会儿了，这才会儿，居然又犯困了。
果然，男人伤身啊……
见徐暮歌不想再说关于离婚的话题，顾怀南也暂时不坚持的问了，压着怒气说道“注意态度，注意言辞，再来一次。”
徐暮歌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一句:你大爷的！
然后，瞬间换上一副笑靥如花的表情“顾先生，不好意思，刚刚本人鲁莽了，下次注意，这样可以吗？”
嘴上说着下次注意，心里的潜台词则是:注意个鬼，下次有机会，依然气死你。
顾怀南冷哼一声“哼！”
算是满意了。
徐暮歌看着不再深究的顾怀南“顾先生，我要休息了。”
那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顾怀南稍稍平息的怒火，一下子又冒上来了“你又赶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