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重八啊,我只想躺平摆烂
- 柳阳穿越大明洪武年间,做梦都没想到,身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却因为带动了全民经济让老朱给盯上了。“老朱!这县令我不当了,你放过我吧!”老朱急了,“别啊,兄弟,你要是觉得委屈了,给你升个官啊,再给咱家造个那个什么永动机呗!”柳阳急了,“这官谁爱当谁当,我要去勇闯天涯!”“兄弟,别走啊,天下都给你,你说的坦克大炮也来一打呗?”
- 四页菡萏
“越国和上柱国打的怎么样了?”
吴王渡也好久没关心北方的战事,这些日子吴王渡都有些懒散。
虽然明知道要和中州一样加紧步伐攻伐天下,可吴王渡还是不由自主的整日赋闲游山玩水。
而洛国主他们也没想好下一个目标是谁,这种事也急不来,因为关山不管是打克烈三部或者扶风夸父部都必须一击致命。
眼下关山的周围也只剩下这三个目标了,可克烈部太过恭顺,那两个巨人的部落有巨型石城太难攻破。
“越国公在上次击溃上柱国主力后,一股气打下了上柱国从东到西几乎1/3的土地。”
“中州也趁机派兵拿下了西边白城外的那片沃土。”
“越国虽然丢失了根基,却拿到了更多的土地和子民。”
“越国公又招兵买马聚拢了三十万大军和上柱国中州对峙。”
“领兵的是白沙门,现在他又成征北将军了,反而是吴六奇被召回帝都,据说被罢官赋闲。”
吴王渡点了点头,没想到中州进展的这么慢。
多半是一方面正面战场收拾越国,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收编上柱国吧。
至于赋闲的吴六奇,压根就是为了作态。
那场兵败,根本就是吴六奇按照中州的意思有意为之。
“老爷,门外有一人,自称是朱洛,想要见一见您。他还说他连国主的宴请都推掉了,他无论如何都要见你一面。”
“他还带着夫人,自称是虏人王女。”
下人的表情有些惊恐和担忧。
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臣子身上都难免让君主猜忌。
吴王渡则是很不适应,和洛晚风成亲没几天就出征了。
看着这么大的一个“吴府”,那么多不再叫自己“少爷”,而是改口叫“老爷”的下人。
尤其是梦幻般同居的洛晚风,总觉得人生是一场梦。
“让他进来吧。”
“上点好茶,不,还是上酒吧。吩咐家里的厨子多做些各色肉食。”
没多久,朱洛就被府里的下人一路引到了门口,一路上尽量保持着自己身为一方首领的威仪,走路的姿势都透露着草原汉子的桀骜。
可眼神却在止不住的到处乱看。
吴王渡也不禁莞尔,这个吴府可是原先父母所住,不仅任氏在这摆弄了许多的奇花异草和各色摆设家具。
吴枫也极有品味的摆放了许多名家的字画,而更多的那些珍玩古董随便拿出去一个就够普通人忙碌一辈子。
不说堪比中州的皇宫,可整所府院拿去和诸侯们换一两个县的封地都会有人换。
“见过先生。”
出乎吴王渡所料,朱洛进来看到吴王渡之后就按着自己的胸口弯腰行礼。
恭顺的好像弟子见了师父。
只不过这个称呼,“先生”是什么鬼,吴王渡莫名想起了曾经也有个姑娘喜欢这么称呼自己。
“见过巴图鲁。”
吴王渡也起身回礼。
尴尬的气氛瞬间开始蔓延,尤其是朱洛看着洛晚风那一身和吴王渡的“情侣装”,不自觉的开始咬牙切齿。
“先生倒是好雅兴,平日里也穿的如同大婚一般。”
吴王渡直呼冤枉,这身玄色礼服倒不是吴王渡刻意摆谱,而是这件衣服是大婚时穿的。
看着低调只有玄鸟的刺绣,却用了最灵巧的织工和绣娘。正符合吴王渡的审美。
而洛晚风则是故意的,在家里也总穿着霞帔鸳鸯袄。因为她觉得这样和吴王渡的穿着相配,有意境。
可朱洛这个表情不会真的是,柳权相中自己了??
吴王渡也不敢相信,可朱洛的态度明摆着是因为柳权肯定和他说过些什么。
好在吴府的新管家也算是老人,之前是吴府的账房,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眼看不对就招呼下人把酒桌抬进了大厅,一坛坛的佳酿摆了上来。
朱洛收回了看洛晚风的眼神,再次变的温和恭顺,上演了一出川剧变脸。
“先生,我们草原人从不遮遮掩掩,今天我来是想说,柳权是我克烈部未来的可汗,如果贵国愿意借一万颗军士的首级给我们。”
“克烈部愿从此归顺关山,充当关山的马前卒去收服其他两部,永不背叛。这也是我妹子一直以来的意思。”
吴王渡觉得更离谱了,而且这两件事似乎互相矛盾,克烈要是归顺关山,那柳权这个可汗当的有什么意义呢?
还是说柳权对克烈部如此重要?朱达身为克烈统领,别无子嗣?
见吴王渡和其他人迟迟没有反应,朱洛有了几分怒气,但还在尽量克制。
“我们草原人说话绝不反悔,难道我克烈部的价值连一万颗头颅都抵不上吗?我不相信你们没有那种战场上逃跑的怂蛋,牢狱里应该也有不少死囚。”
“逃跑的怂蛋?那也比当阶下之囚的好。”
洛幕一句话就让火药味更加浓烈了起来。
坐在朱洛身旁一直默不出声的虏人王女看着昔日的仇敌也不禁出口嘲讽。
“是吗?那也比被俘之后用女人换回来的强。”
“你!”
没等吴王渡生气,洛晚风就激动的站起身,用手指着虏人王女。
眼里冒着怒火,可吴王渡却越看越喜欢,总觉得洛晚风这生气的样子像是个娇憨的少女。
吴王渡不自觉的轻笑出声,抚摸起洛晚风,像是在安抚炸了毛的小猫。
可其他人的心里同时埋上了一层阴霾。
柳权的事一直是吴王渡隐痛,众人平日都不敢提起,更何况吴王渡也算是个护妻狂魔,都觉得此刻的吴王渡是被这句话气疯了。
下一秒搞不好就要当场翻脸。
朱洛更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虏人王女的脸上。
“你个贱婢,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先生大才,他若死了,这天下就完了,我妹子也是心甘情愿换回先生。更何况,你见过几个将军敢单枪匹马直突阵中只为了救几个被俘的部下?”
吴王渡看着演戏的朱洛不禁莞尔,拉起洛晚风的手走出堂门。
“好了,即便你不来,我也会救柳权。你可不要再说什么愿意用克烈部归顺来换,我救柳权只是为了报恩。”
“你说的那些是在侮辱我,你可以回去了,回头会有书信奉上。记住,我今日大怒不允,并让人把你乱棍打出。”
洛晚风趴在吴王渡的肩膀上,两人慢悠悠的走进后院。洛晚风似乎想通了什么,也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我笑,我夫君片刻之间就能想出计策结交克烈顺便灭了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