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谈想起了白国主曾经对自己的贿赂,开始给白妙音站队。
“兄弟们吃好喝好啊!后卫指挥使李子涵李大人今天请客!”
吴王渡站起身对着楼下的一应将校高喊,坐下后又喝了两杯之后却觉得不对。看来时间长不喝酒竟然也变得这么不胜酒力。
三只娇小的手指在吴王渡脸上晃了几下之后,吴王渡就趴倒在了桌子上。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可吴王渡却一时没认出来是在哪里。
“那个灯笼怎么回事?连囍字都没贴,快换一个。”
“你去把牌匾也换了,收拾完你们就跟着商队一起去北苗的吴家商会吧,老爷和主母都在那边。”
马管家的声音依旧是这么有力,吴王渡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套玄色的服饰,看不出样式,可那张扬的玄鸟刺绣却彰显着华贵。
扶着脑袋坐起后看到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红色的床帘,绣着金线的红被红褥,红木的桌椅,血珀雕琢的剔透酒杯。还有正端着一杯酒缓缓喝下的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人儿。
桃花好,朱颜巧,凤冠霞帔鸳鸯袄。
中式嫁衣的美观与大气让每个出嫁女子都像是公主一般华贵。
只是凤冠下的小脸太过稚嫩,吴王渡还是不清楚洛晚风这一身装束是在做些什么。
难道是我失忆了吗?一切都是一场梦吗?现实中没有什么世子和欣儿,有的只是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洛晚风和吴王渡。
“哥,喝杯醒酒汤吧。”
洛晚风肉乎乎的小手依旧是那么好看,一碗酸酸的不知是什么汤灌下之后,还帮吴王渡擦干了嘴角。
到了这一步,已经容不得吴王渡再做别的事了。洛国主竟然能和吴枫商量好了下套,吴王渡能做的也只有接受。
除非吴王渡愿意去伤害已经这么主动的洛晚风。
除非吴王渡想破坏这被人安排好的“完美”的一切。
除非吴王渡想让北苗和关山翻脸。
除非吴王渡想让欣儿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除非吴王渡真的想变成一个废人,从此被囚禁在关山的地宫里,在严刑拷打中交出一件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
哈,哈哈,罢了,无所谓了。
其实这也不错,洛晚风这么娇小可爱,多好的邻家少女,多美的权柄手杖,多美的江山,多孤独的帝位。
没来由的,吴王渡想起了百骑闯帝都。如果那天和那个红儿一起失踪,就能彻底消失在洛国主的视野里了吧?
只可惜,一切都早已注定,一切都早已被安排妥当。
吴王渡自以为的什么穿越,什么天命之子,都不过是老一辈人博弈中的一颗棋子。
区别不过是这枚棋子重一些还会咬人,可终究要被扔到棋盘上,去博弈,去厮杀,去见证百年帝国的崛起与扩张之路。
“这醒酒汤...”吴王渡觉察到了不对劲,可那些所谓的理智在两年前,吴王渡把那个可怜的小姑娘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北海之后就已经不存在了。
这也要下药吗?连着两剂药都这么猛,是给大象准备的吗?
洛国主和吴枫那些老一辈的人多半做不出这种事。那他妈能做出来的就只有张九言了,你可真是杨颖的手办——baby小人。
少女坐在玄色衣摆上,皓腕抚摸着吴王渡的大腿。
“哥?”少女抬头,不知道是想解释还是想知道某个隐约知道的答案。
感受到吴王渡的目光后,少女又低下头,不知道是愧疚还是难过。
“其实,不用这样的,你在我心里用不着这么轻贱。”
吴王渡下了床,少女勾着小脚,伸出手想挽回想呼喊,却只能无力的落下。
“都她妈给老子滚!”
院内空无一人,就连马管家也带着人离开了曾经的吴家商会,如今的吴府。
夜风中,本就寂静的院落随着轻微的瓦片响动过后彻底没了声响。
“好啦,我不走,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走?”
吴王渡脱下了那双小脚上的绣鞋,和那双有些可爱的白色棉袜。脚踝上的宫铃脚链也被取下挂在了床帘上。
“很累吧,戴这么多东西,真傻,这里就咱俩,你还戴这么久。”
凤冠上的玉步摇发出清悦的声响被吴王渡轻轻取下放在桌案上,两支金钗,一副耳环,一支花钿也被取下。
霞帔被吴王渡脱下随手扔在地上,衣物越来越少,一直到少女只剩下一件贴身的束腰。
吴王渡的手在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最后习惯性的停在了一个地方。
吴王渡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哥,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当然啦,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怀疑什么。”
吴王渡温柔的语气让洛晚风想起了少年时的快乐时光。那时的两人一个想着将来要多赚钱娶邻家小可爱,另一个想着怎么才能让竹马哥哥不这么辛苦。
只可惜爱情这东西会骗人的,只要有副好皮囊,两个距离很近的人会自然而然的相互吸引,日久生情。
红色的被褥沾染上了一抹黑红,少女满眼爱慕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外边是寒风凛冽,屋内却燥热难当。
少女羞红着脸拿开了男子依依不舍的手,趴在了吴王渡的胸前。玉指四处摸索着这具不知何时打磨的和大理石一般坚硬的身躯。
而吴王渡也在估算着尺寸,嗯,32,b。还行,吴王渡对所有事都喜欢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当然,如果能更大,谁也不会拒绝。
桌面上放着一壶由黑玛卡、红枣、枸杞、桑椹、黄精、覆盆子泡好的一壶茶。
这些人准备还真是充分,吴王渡端起茶壶一饮而尽,本来略有些空虚的腰腹立马变得充满了力量。
于阁主两人看人真准,一夜过去,吴王渡被彻底绑在了关山这个隆隆作响的战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