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体遭殃一人心灵挨罚。
这俩,八字相冲。
“那家伙怎么样?”司徒宇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样子,他的公司你得继续帮忙盯着。”
温晏放下药,掏出盒烟,朝司徒宇跟前递过去。
“戒了。”他拂手挡回。
“成,我自己抽。”温晏夹出根烟,正要点燃,被司徒宇夺走。
“要抽出去抽,我媳妇不喜欢。”
“你说你,背后一副好男人模样,她又不知道。每次把小姑娘伤成这样,我不是给你讲过技巧,要不安排几个女人练习练习?”
“滚。”
男德守得好,温晏挺佩服。
再漂亮的脸也有看腻的时候,他们不缺女人,辣的、温柔的、冷艳的,甚至几个同时共存和谐的很。
司徒宇是他们中的主心骨,都围着他转,偏跟没见过世面似的,黏着个灰姑娘不松手。
要说女人遇到这样有钱有颜又专情的该知足了吧,那位逮着机会就闹一闹。
他也算看明白了,人家陶醉其中。
“得,一天抹三次,忌一周。”
温晏知趣地离开。
司徒宇忙锁上门,拉好帘子,洗手给她上药。
他这回折腾的不轻,光咬痕就十几个,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明显,乌青的骇人。
涂完药女人的眉宇舒缓不少。
她睁开眼看到司徒宇条件反射地往后躲,“我没骗你,你要小心他。”
“抽针后跟我去个地方。”
乐之瑶躲进被窝,不敢冒头,偷偷把被子撑起点小缝,目光往他身上瞄。
“要看就看,鬼鬼祟祟。”
被发现的尴尬让她慌忙拉上被子,躲在里面不敢动弹。
无形的压迫感在上方凝聚,手中紧捏的被子被强大的力道夺走,对上男人的阴晴不定的脸,她又开始发抖。
“绿爷的时候牙尖嘴利,就这点胆量?”
“不是我主动的,没到最后一步。”
“齿痕用什么借口?”
“上次来医院复检,被他截下,咬的,还摸了。”眼睛闭上,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交代。
“为什么不给爷说。”
“怕,你不要我。”身子缩得更厉害,“我没想瞒一辈子,只是想给你生个孩子,再找他拼命。”
“起来。”
听起来语气缓和挺多的。
乐之瑶的紧张感也随之消减。
“没隐瞒?”
“没了。”她想了想,“都是为了保命应付的,他是个魔鬼。”
一片温热袭来,她被捞进男人怀里,“爷说过,给你撑着。”
从没有真正信任过他。
乐之瑶怔住,眼睛睁的老大,成颗的泪水终是落下,濡湿了男人的肩膀。
良久,男人拔掉她的针头,把她带到医院封闭的楼层。
有个重症监护室亮着灯,她轻轻走过去,透过硕大的玻璃看向病床上的人,脑子嗡嗡乱响。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