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越站在水井边一直安静的侧耳倾听,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最后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巫越翻了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只得去叫殷古过来。
殷古在水井上敲敲打打,无意间碰到侧边的一块砖,水井里响起一阵声音,巫越低头看去,发现水井里侧面出现了一个一人宽的暗道,巫越顺着打水的绳子就下到暗道里,这里面是一处三十多平的屋子,里面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和六个昏迷的孩子。
那几个女人好像多日不见人了,巫越几人进来之时她们还紧紧闭着眼睛躲在阴暗处,除了啊啊几声似是有些失语。
巫越不敢靠近这几个人,只得小心的往昏迷的幼童身边去,仔细一看,估摸着是被喂了药了才会昏迷不醒,巫越气不打一处来,上去跟殷古一说,殷古询问道:“你觉得该如何行事?”
巫越:“直接报官即可,咱们在暗处仔细看着,若是此地的官员安排的不好,我就传信给父亲。”
殷古点头:“如此甚好。 ”
两人刚说到这里,苏明朗就找来了,语气不太好的说道:“殷叔,怀玉,我在厨房发现了不少东西,你们跟着我去看看吧。”
三人走到厨房,里面绑着几个少年,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还有厨房的碗中的鲜血,都在说明着几个少年遭遇的酷刑。
巫越看着几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比自己体型还要瘦小一些的少年心中愤怒不已,巫越商议道:“师傅,你们在暗处,我隐藏身份去报官。”
殷古点头:“你万事小心。”
此地的官员正在调查失踪案,本来乡下地方丢个女孩都不会去报官,结果此次丢了几个十几岁的少年,其中一个家中还小有资产,这下就闹得沸沸扬扬的了,等报官之后此地的县令一查,原来不止少年,女孩妇人也丢了不少,而且还不是这段时间,是这几年每年都会丢几个。
这县令是刚分过来的,上来就是这种大案,饶是一腔热血也不免有些焦头乱额,这日收到一封匿名信之后,他本来有些不以为然,结果打开一看,眼睛就越瞪越大。
县丞看他双眼瞪大,又气又开心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上前询问道:“县令大人,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县令把信一收,难掩激动的说道:“走,咱们县旁边那个土匪窝被江湖上的人剿了,叫上衙役。随本官去查探一下是否真实,这上面还说找到几个少年幼童。”
县丞心中难掩震惊:“竟有这等好事,那群土匪人数不多跑的快,在咱们这盘旋好久了,抓都不好抓,这是踢着铁板了被端了吗?”
县令说道:“咱们抓不住他们是我等无能,但现下这就是咱们的运道了。”
县丞恭维道:“县令大人说的是,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大人的功绩,下官这就去让衙役过来。”
这边县衙里气势磅礴的在鼓舞士气,然后出了县城往山上赶,巫越看着打头那个将将及冠的县令,点了点头,年轻好,年轻才会相信才有一腔热血。
她赶着对方上山前找到师父二人,三人躲在一起,找了一棵刚刚能看到寨子的大树躲着,殷古看见她回来了询问道:“可办好了?”
巫越点头:“我找了人往县衙送了一封信,上面说明了情况,还画了简易的地图,把咱们发现的东西都写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