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不交代许家的事，也会因为绑架她，杀了王芸芸，人证物证俱在，这辈子也翻不了身。
……
“李铁楠都招了，连你的幕后指使也说了，你真的不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莫天进入病房，看着双眼紧闭的齐天恒。
威逼利诱，双管齐下，“你也是警察，从实招来和拒不承认哪个利于你，你应该清清楚楚。”
见齐天恒还是不开口，莫天也不着急，他打开记录本，开始念，“明青花瓷1对，已卖。明鼻烟壶一对，收于家中。明帝王绿翡翠玉镯一对，送与上司…”
躺在床上的齐天恒听莫天这么一件件报出来，缓缓睁开眼，声音嘶哑道，“他真的都说了。”
“是。”莫天合上记录本，“他还说了，这些都是他赠予你的，至于你从许家拿的东西，他也全部交代了，要不念给你听听？”
他说着作势就要打开记录本。
“不用了。”齐天恒开口道，“我知道都告诉你，但有一个条件，让刘海来。”
……
刘家，刘海听到警察来访，心不由跟着颤动了下，平复情绪，才对佣人道，“请进来。”
“Sir，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刘海热情起身相迎，“来坐下喝杯茶。”
“茶就算了。”莫天推过来一张照片，上面赫然是那个打火机，“这件东西你认识吧？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刘海脸上的笑终于绷不住了，他冷着脸道，“当然，配合警察调查是我们市民应尽的义务，不过，我的律师必须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