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言摇摇头：“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也是，你能杀了他，也能随手拿捏我，确实没有必要骗我。”苏木自嘲一笑，听了覃言的话后，他都不称呼那老头为师父了，很显然是相信了覃言的话，“不过，你又和他有什么两样？你似乎知道我的所有记忆，怕是比他用的手段更残酷吧。”
覃言看着苏木低迷的神情，也是无奈，自己刚收他为徒，转眼间就作出这种事，他有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这也就是苏木，要是换一个人，说不定都崩溃了。
不过，自己的徒弟还得是自己哄。
“我和他还真不一样，我是附身，说起来和夺舍有点像。不过，夺舍之后，你就不再是你，而附身之后，你的意识依然存在，我结束附身之后，你还是你。
说实话，我一开始其实就只是想要获得你的雷劫体。嗯，我附身过后，就可以得到你的所有能力。不过在我们先前打赌时，我才真的动了收徒之心。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依然能够控制你，但是，我不想要一个只会听话的傀儡。我可以保证的是，非必要情况下，我都不会再强行控制你，也不会强行附身你，我会给你最大的自由空间。
“当然，我也可以给你选择的机会。”覃言说着严肃起来，正色道：“你要是后悔了，不愿意做我徒弟，我们也可以做朋友。你要是连朋友也不愿做，我也可以解除对你的控制，你可以自己离去，只是，我会消除你遇到我的记忆。你自己选择吧。”
对于覃言来说，他还不至于低声下气地去求谁……嗯，柳扶风除外。
苏木沉思着，半晌，才终于开口道：“你说的，不会再控制我？”
“是不会在没有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控制你。当然，前提条件是你不会背叛我。”
“那我不会同意你控制我的。”苏木笑了。
覃言也笑了，看样子，苏木应该是同意做他徒弟了。
“那可未必。”覃言戏谑道，“万一你什么时候遇到危险了，不得求我？”
“死也不会同意。”
“有骨气。”覃言耸耸肩，无所谓了。
说不再附身他，是肯定不行的。等之后苏木修炼成后面的八劫，覃言还得附身他，才能得到后面他修炼所得。这也算是一个麻烦之处吧：之后想要再得到自己的傀儡地新技能，还得再次附身。
不过，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苏木想要修炼成第二劫还有好几年呢，不及。大不了到时候趁他睡着了偷偷附身他，结束后在删除他记忆。只要不让他知道就行了嘛。
“苏木，接下来我会回到小莲身上，就是我之前附身的那个姑娘。不出意外的话，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在她身上。但不一定控制身体的是我，你，反正自己注意吧。还有，有旁人在的时候，你我可以直接心灵传音，千万不要在旁人面前把我的秘密给说了出来。还有，旁边那个男的，刘江，也是我的人。但是你千万注意，别在柳扶风，也就是另一个姑娘面前，把我的身份说穿了，还有……”
“知道了……师父。”
覃言会心一笑，转身穿过了石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