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在床上得承受傅景深的压迫,下了床,还得被他逼着喝那么难喝的药?
他不喝!打死也不喝!
任凭傅景深迪多么纵容他,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说要喝完两碗药汤,就必须喝完两碗,少一口都不行。
最后,唐然是被傅景深压在床上,一口一口喂完的。
“呜呜呜……傅景深,你一定不爱我了!”唐然被灌下一碗药汤后,手脚终于恢复了自由,他抱住枕头,把脸埋进去,哭得呜呜噫噫地。
傅景深又气又好笑,把碗和砂锅都端走,回来将扑在床上“哭”得肝肠寸断的唐然,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哄他,“乖宝,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要想有个一辈子和谐的性福生活,就得头两年好好保养着。我知道让你经常吃药,你会很难受,但我舍不得你以后受苦,乖了,别哭了。”
道理唐然都懂,但是那药实在是难喝啊!
“凭什么我要被你欺负,还要喝那么难喝的药?”唐然愤愤不平地一口咬住傅景深脖颈,下口太重,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傅景深吃痛也没吭声,倒是咬人的唐然心疼了,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被傅景深一把掐住下巴。
傅景深无奈地看着一脸不解的唐然,“嘶!宝贝,你那里还没恢复,别这么招我。”
唐然:“……”
得!白心疼了!
这男人还是一样的狗。
两人推推搡搡间,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十点,唐然感受到某人某处的蠢蠢欲动,抱起枕头,“蹭”一下窜去了傅景深的宿舍,把门一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