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迎着她那双有点错愕，布满魅色，湿漉漉的水眸，他埋首于她的颈窝，细细吻至香肩，而后露出獠牙咬向颈带下，她白嫩的颈脖。
白凝感受到脖间有点微痒，就听他声色暧昧，带着点轻颤道：“你不乖，我要惩罚你，罚你被我咬好不好？用我的獠牙刺入，让你痛得落泪，向我求饶。”
他半阖着眼，浓密的长睫隐于夜色，感受着身下人细微的颤动，愉悦地勾起唇角，“但求饶没有用，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你，我要不断地欺负你，让你的身心除了我，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他不该说这些的。
她该怕了。
但这就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尖锐的獠牙在她脖间游走，想刺入，却终究没有真的刺下去。
他在望梅止渴，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彻底狠下心来。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徘徊，占有她，快占有她，让她的身心尽染自己的气味。
“徒弟，你在说什么呀？我心里一直只有你啊。”
白凝想了老半天，委委屈屈又甜甜糯糯地回了句。
小白已经关闭五感了。
真是不知道该说主人什么好，分明就是变态般的发言，她竟当情话来听，听完还认真地表了个态。
楚恒逸身子一滞，忍无可忍，“帮我。”
“什、什么意思？”
白凝将半边脸埋进他的颈窝，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冷香，有种想要更多触碰他的念头。
他喉结微滚，其实他也不太会。
因为过往里，不曾有过这样的需求，直到她的出现。
他一次又一次的隐忍，忍到眼下，再憋下去，他可能会炸。
“乖点，我带着你。”
话音刚落，他薄唇微抿，眼底跳跃着星星点点的碎光。
白凝长睫频扇，摆出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这是她不曾想过的，三分稀奇七分羞涩。
这令她很是苦恼，心里跟着叨念了起来。
唔，徒弟现在有点乖，好像更香了？
嘤，我怎么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好想…好想要徒弟欺负我。
本就徘徊在失控边缘的楚恒逸，听着某女的心声，那些话本该令他甜得发腻，却因是她，他不仅不腻，还心生向往。
他不得不承认，事实上，他无论表现得多么不屑，可他爱听得很。
他眉心微蹙，向来薄凉的神色间染上了层层媚意，眼尾泛红，眼底不禁溢出神魂深处对她的贪恋。
“师父……”
等他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时，愉悦感即将冲上巅峰，他已经顾不上去思考别的了。
白凝心跳猛地漏了一大拍，以为自己幻听了，自复生后，她从没有听过徒弟喊自己一声师父过。
然而下一秒，他那轻颤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
“师父，师父……”
“嗯，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