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婉听到这种情话,感动的双眼都泛起了晶莹。
两只手抱得是更紧了。
“咱们的事白家的长辈早就听到了一些。
“所以你不用有陌生感。
“关于彩礼我也早就帮你准备好了,你只要你人跟着我去就行了!”
庆羽不禁一愣,“你准备好了?”
白琳婉微微有些尴尬,“就是,就是前几日杀王石的时候,劫了他一些钱财,这件事我没有跟你说。你不会生气吧?”
“这我生什么气啊,除掉王石你们白家出人出力的,劫了的钱财理应由你们自己分配。”
庆羽压根就没想过还有钱财的事,所以也就没那么纠结。
再说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干掉王石的势力。
关于钱财,那白家出了那么大力,理应得到些金钱上的回报。
这才是处事之道,再说这到最后还不是成全了自己。
还省下了嫁妆哩。
白琳婉急忙带有歉意地搂过庆羽,亲了又亲,“谢谢你能理解,白家这两次战斗也死了好几十人,我和白跃作为领头的,也不能寒了大家的心。不过这次剿匪所得,都给你们庆氏好不好?怎么分配都由你说的算!”
庆羽也不好意思一人独吞,急忙拒绝,“这不好吧?这次要真有意外收获,还是得大家伙分,都有赏!”
白琳婉顿时自责万分,“相公,你怎么这么慷慨啊,对不起啊,上次那些我都没和你讲,是我们白家狭隘了……”
庆羽坏笑着攥着她的手,“如果你真感觉有歉意,那就提前先学习一下为妻之道吧……”
白琳婉的小手被庆羽掌控到缝隙里,顿时她就回忆起白天误会解手刀的那一幕。
吓得急忙缩回了小手,“相公,我怕……”
庆羽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怕什么怕,你刚才还说让我早点去鄞县见你家长辈呢,彩礼都给我准备好了。难道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你没有准备好吗?没有准备好也没关系,现在就当提前演练了……”
白琳婉顿时羞涩难当,埋下头一脸羞红,“洞房花烛也不差一两天,婉儿早晚都是你的人,相公你就别吓唬我了。”
庆羽一下子抓住了她逃跑的小手,又给它归了位,“哟,你这匹小野马还知道害怕呢?”
白琳婉羞臊地不敢迎上庆羽的眼睛,生怕他再次控制不住,就在这荒郊野岭发生不可描述的事。
“相公,相公,那婉儿就这样可以吗?”
白琳婉这次的小手很乖巧,没有再次逃离,紧紧握着,同时一双杏眸祈求着看向庆羽,“求求了,其它的待成婚后婉儿一定会好好服侍相公的,这个地方我实在是害怕的不得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庆羽倒是也非常满足,能把白琳婉调教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
虽然在感受度上比洞房差上很多,但也总比憋着强啊。
这一天啊,可把我憋坏了。
“婉儿,你这样的动作太笨拙了,你应该这样……”
次日清晨。
庆铁早早地在门外就开始踱步。
“小太爷,小太爷,醒了没?该起了!”
庆铁也不敢上前看,都是男人,谁不知道那点事,生怕撞到不可描述的画面,那就尴尬了。
可当庆羽睁开眼时。
怀里的人早就没了影子。
“这小娘皮什么时候走的……”
庆羽絮叨着起身,而后整理着衣衫出了屋子,“怎么样了铁子,倭寇的船着没着起来。”
庆铁急忙回答道。“点着了,后半夜着的火,火光冲天!救火的倭寇叫喊的声音也挺大,您没听见?”
“我……昨晚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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