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同看也没看温代月一眼,他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怪就怪她自己太蠢。”
他再一次在众人面前贬低了温代月。
皇上显然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耽搁时间,不过是个不守规矩的闺秀做的蠢事,他不再理会温良。
“皇上.....”
温良却似乎还想再说,却见皇上一个眼神刀来,不是什么和善的眼神,温良识相的瞬间闭了嘴,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文王你可曾后悔过?”
皇上反复的问魏景同,似乎还在给他机会,只要他肯承认自己的错,真心悔过,也许还能从轻处判。
“儿臣并不后悔,从小我想要的东西都是靠自己争取,如今只是自己赌输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无论父皇怎么判我都毫无怨言,儿臣这条命也是父皇给予的,就算父皇收回去,儿臣也没无怨。”
魏景同讲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只是想让父皇记得,儿臣不喊痛,不一定没感觉;不要求,不一定没期待;不落泪,不一定没伤痕;不说话,不一定没心声。”
皇上半晌没说话,像是在思考他的话,许久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传孤旨意文王魏景同敢孛天常,不知覆露之恩,辄辄猖狂之计,于此夺文王封号贬为庶人,囚于宁古塔终生不得出。”
魏景同犯了谋逆之罪,即便如此皇上并没有赐死魏景同,说明表面皇上虽然不宠爱他,却还是顾念那一丝父子亲情。
“皇上只判个囚禁?是不是有些轻?”
庄子清凑到顾祁言耳边小声的说,顾祁言并没回应,只是没想到皇上也有心软的一面。
“皇上,这样......”
有大臣觉得这样的处罚是不是有些过轻了,皇上却露出一脸疲惫,他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历来谋逆者都是处以死刑,他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再说。
“孤为人父母却有错处,孤在朝这么多年也忘记了孤除了是皇上还是父亲,作为父亲不能一碗水端平是一错,忽略儿子的所求是二错,景同曾经是个好孩子,只是越乖孤越容易让人忘记,认为他做的好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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