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疲于应付,但是我朝向来注重孝道,他若避而不见,传出去又要说他这个皇上不孝,于是他只好无奈起身,德胜公公连忙扶着他。
“母后你怎么来了?你有事派个人来通知一声就好了,这天气渐冷,万一着凉风寒可怎么好?”
皇上说完又瞪了太后身边的宫女说道:“你们都是怎么伺候太后的?”
宫女低着头一时不敢回答,好在这时太后开口了。
“好了,不怪她们,是哀家执意要来的,哀家不来怎么能见到皇上。”
太后神情带着不满,语气充满抱怨。
这样当着众人的面直接下皇上面子,这让皇上也有些难堪又讪讪回道:“母后你这是哪里话,孤这是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不是故意不去见您的。”
“行啦,哀家今日来也不是跟皇上寒暄的,哀家就是来问问景同的事情皇上你如何处理?”
太后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孤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文王那边也让太医去看过了,只是些小伤不碍事,您放心。”
“只是些小伤?不碍事?皇上景同就算不受宠也是你的亲子,你怎么能这样轻描淡写的。”
太后闻言,声音高了许多,只觉皇上心狠。
皇上被太后吼的老脸有些挂不住回道:“母后孤是天下之主,文王不仅仅是孤的儿子,也是一朝王爷,一言一行代表皇室,母后因为这事跑来质问孤,会让天下人觉得母后偏爱文王。”
皇上说的也没错,太后一直在宫里都是半隐居状态,平时除了皇后也很少有宫妃去她那请安,毕竟也不是正经婆婆,今日竟然浩浩荡荡带着一群宫人跑来御书房,就为了问文王的事情,这能不让人多想吗?
“按理来说,哀家不该跟皇上说这些,我知皇上一心扑在国事上无心后宫,因此皇上子嗣稀少,到现在也就三位王爷,辰王跟晋王哀家不担心,他们自有自已的母妃照顾着,只有景同从小没了母亲,养在哀家身边。”
太后沉着脸解释了一番,又继续说道:“现在大家都说他受了小人迫害不得不禁于慈恩寺,哀家就问,皇上什么时候放景同出来,寺庙清修之地如何能养好他的伤?”
“母后一定要这样逼孤放他出来吗?当初孤就下旨让他在寺里修行,这才半个月没到就让他出来,不是让天下人笑孤吗?”
皇上一只手撑着脑袋,只觉被太后缠的头疼的更加厉害了,感觉脑袋里有个小人跳的厉害。
“哀家这怎么是逼,你去听听外面那些百姓官员的声音,哪个不是为景同叫屈,你却还执着于忠勇侯府当年那点恩情,皇上你可真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