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同早已在心里想好了措辞,只听他不急不缓的开口道:“儿臣昨日簪花宴结束回宫马车行驶到半路时,儿臣觉得车里闷着难受就想下车走走,当时想着没多远就到王府了,就没让侍卫跟着了,没想到却遇到歹徒。”
他又叹息一声说道:“儿臣日日读书,没有在身手上多下功夫,以至于不敌歹徒,被他们迷晕。”
不知情况的人听到这倒吸一口凉气,天子脚下竟然有人如此猖狂?公然掳走一个亲王?那王爷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
大家屏息竖起耳朵听魏景同的下文。
“等儿臣再次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自己在.....在清竹馆中。”
魏景同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开口,说话吞吞吐吐。
听到清竹馆三个字,众人脸上微变,神态各异,这清竹馆是什么地方,大家心知肚明,有不少人又悄悄瞄了魏景同,那仪态那容貌要是在清竹馆那还不是头牌的存在......
就连皇上都眉头微皱嘴角抽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儿臣哪能受这等侮辱,于是挣脱了他们的钳制,挣扎混乱间失手将其中一人给杀了。”
至于那个绑人的是谁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大家把目光都瞟向了忠勇侯老夫人。
真正实情其实魏景同说出来也并没有什么,但是要让这么多人知道他魏景同被一个男的又摸又亲,他觉得又羞愤又耻辱,实在说不出口。
“只是儿臣也是事后才知,儿臣杀的这个人竟然是忠勇侯府的嫡长孙,儿臣有罪,还请父皇责罚。”
魏景同把姿态放的很低,感觉他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你血口喷人!我的孙儿虽然顽劣但是绝不会做绑人的事。”
“你还我儿命来。”
那个原先一直跪在地上哭泣的中年妇女突然起身张牙舞爪的朝魏景同抓去,眼睛瞪的很大,里面布满了红血丝,那模样好像要锁魂的女鬼。
她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守寡多年唯一的寄托就是她的儿子,如今唯一的儿子也没了,她瞬间觉得没有生的期盼,所以才发了疯一样不管不顾。
“快拉住她!”
老夫人冲着身边人喊道,他们是喊冤叫屈的,事还没讲清楚先伤人怕是再有理也说不清。
人虽然被按住了,不过魏景同脸上还是被抓出了两条血印。
“王爷说老身那孙儿将你掳走可有什么证据?我孙儿身边虽有护卫却也不是什么厉害的高手,难道你王府的侍卫还会打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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