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走后,温良冲着下人怒吼:“去看看二小姐是不是不在府上。”
真是该死,他这个做父亲的全然不知女儿的行踪,如今她惹出这样的祸事,还连累他被贬官。
他越想越不安,立马去书房写了一封请罪书,想着明日早朝递给皇上。
而魏景同从簪花宴上走了后并没有立马出宫,而是七弯八拐的去了皇宫最偏僻的一处,这里正是辛者库,这里的宫人都是起早贪黑干一些刷粪桶洗衣服的脏活。
魏景同自然是来找温代月的,他当然不是对她有所留恋,他想她既然被留在宫里也能好好利用一番,当务之急就是先安抚好她的情绪让她能继续为他做事。
温代月刚来,自然也是被欺负的对象,这些宫人平时受够了其他人的冷眼嘲讽,他们能欺负的也只有刚入辛者库的新人,因为他们还什么都不懂最好揉捏。
当魏景同找到温代月时她正被几个宫人围住,那些宫人见她虽然穿着宫女的衣服,但是头上首饰可不少,一个个像狼看见肉一个,眼冒精光。
“你们做什么?放肆!你们这些贱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温代月眼里透着害怕,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我管你是谁,进了辛者库谁都是一样,是罪奴,我们来的比你早,你理应拿出点东西孝敬我们。”
说罢他们一双双手伸手直接把温代月头上的玉簪拔走,这样还不够,一人按住温代月的手,一人将她手上的玉镯强行取下。
这个玉镯温代月带来很多年,随着年龄的增长手腕的变化已经很难取下了,此时却被人这样硬生生拽出,玉镯磨着骨头,传来一阵阵痛感。
“啊———”痛的温代月直接叫了出来,最后通过几人合力终于把玉镯取下。
看温代月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几人才趾高气扬的走了。
温代月无助的趴在地上痛哭,怎么会这样,今天早上她还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小姐,现在怎么就沦为了任人欺凌的罪奴?是温茉!一定是她算计我!不然我怎么会如此。
温代月就是如此让人无语,没有反思过自己的问题,她把一切问题一切的恨意都归到了温茉身上。
突然一双黑色覆云靴出现在了她的眼底,她往上一看,竟然是魏景同。
此刻她心里所有的委屈倾泻,太好了,殿下还是惦记我的,殿下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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