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啊!
难道我早就是霓虹人了?我都入了霓虹国籍了?
我野云子的真名是刘路?未免太罕见了吧!
野云子试图开悟,说不好是有什么东西封印了自己的记忆,那就实在太坑人了,都干掉伊丽莎白了,你再告诉我她也是我的母亲,那就实在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嘴里念念有词,但是念完之后毫无反应。
达娜可莉乌丝和拉格伦仍然缩成一团看着野云子,但野云子自己看起来也摸不着头脑。
“你确定你不是感染者?”
“我要是的话也不会带你们三个来这里检查了。”
“逻辑上没错,但现在它锁定在你身上了。”达娜指着野云子头顶闪着红光的探测器。
野云子向前迈步,探测器也跟着向前,三人就后退。
野云子向左迈步,探测器也跟着向左,三人就向右。
如此反复了好一会,拉格伦做出了推断。
“会不会和你背上那把看起来很帅的刀有关系?”
“不无道理!”野云子把刀收入纳戒,警报器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虽然它的蜂鸣警报没出声,但它的红光闪烁吵到了众人的眼睛。
这个结果显然超乎了众人的想象,沉默是今晚的金门大桥。
“你那把刀真的是小孩子乱扔的?”放松警惕的可莉乌丝率先开口。
“是!我一会就去还给小孩子,现在解散,该跳绳的跳绳,该睡觉的睡觉!”野云子打发走达娜和可莉乌丝,只留下了拉格伦。
“你那把刀,不会是...”
“是的,伊丽莎白剩下的那节手臂。”
拉格伦亮出鄙视的眼神,“当初让你多给我一些做研究,你还小气的很,现在拿来自己当武器用。”
“呃,我其实还给你留了一部分。”野云子从纳戒里取出玻璃瓶,里面装着从伊丽莎白手臂上取下的部分血肉。
玻璃瓶的凸面上有着两人被拉长的脸,左边的黑色面庞推了推眼镜。
“这是你从哪切下来的?”
右边的黄色脸歪着靠近,一边的眼睛被放大,一边的眼睛只留下小点。
“就大概可能也许是手肘的部分?”
瓶中的血红肉块拉出细长的丝,尾部吸盘状的结构不规则的遍布瓶身,流体一般挣扎的生物让野云子想到了毒液。
也不对,红色的应该是屠杀。
“这玩意的活性这么高吗?怎么我的那块不是这样的。”
“拉格伦,这是你告诉我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之一,我们不能再做出一个怪物来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觉得我现在有必要再检查一遍。”
“我们一起去。”
两人在停尸间仔细把之前的伊丽莎白切片看了又看,确定和野云子装在玻璃瓶里面那个玩意不一样之后都放下心来。
“伊丽莎白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吧,我本来是要找你问一问之前的实验体来着,依你来看,他会变成下一个亚历克斯吗?”
“那就得从我们最一开始的小白鼠说起了。”拉格伦拉过椅子,两人坐下谈话。
“当初变异的小白鼠不能说是失败品,在它变成猎人的时候,它的神经就接入了母巢网络,这是伊丽莎白的杰作。至于实验品3号,就是那个攻击性没有上升的小白鼠在感染6个小时后也死亡了。虽然在实验过程中,它表现很好,长出了坚韧的爪子和牙齿,后续我在检查时,发现它的脑部已经萎缩了。等到我计划进行活体实验的时候,我先提取亚历克斯的细胞,将其与实验体的切片同时培养,亚历克斯的细胞显示出强大的同化能力,可以说,是和他本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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