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安乡郡主笑道,“我算什么毒妇,今日我便让你开开眼,看看什么才是毒妇”。
过了一刻,院外传来熙闹声,郡主听得是老夫人身边得脸的孙嬷嬷,便对着外面喝道,“都滚进来,在外面瞎叫唤什么?莫不是那野地里的驴子。”
外面声音一顿,几息后十余人都是来到院中,打头的便是孙嬷嬷,脸上阴晴不定,带着些许惊怒。
后面又有梅若生和梅若兰并丫鬟嬷嬷多人。
“夫人,大小姐因是犯错,被老夫人罚到祠堂请罪,您......您这般行事,岂不是......”,孙嬷嬷福了一礼小心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奴仆,在本郡主面前摆的什么架子?也敢教训我?不知道礼仪尊卑吗?”安乡郡主喝骂道。
孙嬷嬷抬头看了安乡郡主一眼,见她面色肃然,眼里都是冷色,心下着慌,又是想到自己是老夫人身边得力人,张口又待说话。
“瞎了眼的东西,给我打”,安乡郡主看她依然这般模样,便招了护卫。
王嬷嬷忙是上前,抬手对着孙嬷嬷就是十几个耳光扇过去,边打边说道,“果真是养的胆子肥了,真真是瞎了眼的东西,看不到夫人身上穿的是郡主命服”,扇完又有几个老妇上前将孙嬷嬷按跪在地。
“郡主便不是朝廷命妇,还是侯夫人,哪家里的奴婢见着主母,站着回话?哪家里的奴婢敢教主母做事?”
王嬷嬷继续道,“老夫人日日喊着规矩,你是老夫人身边得脸的,便是这般行事?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孙嬷嬷自来仗着老夫人的势,便是府中公子小姐都要给他几份颜面,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现如今被打的嘴角流血,银发散批,呜咽着道,“夫人你这般行事,是为不孝”。
“好,好”,安乡郡主不怒反笑道,“罢了,既然不服主母管教,便按着奴大欺主送到衙门里去”。
护卫几人忙是上前,抽了孙嬷嬷的帕子塞到她嘴里,用施麻绳便要将她绑起来。
“我看哪个畜生敢?”,院外传来一声叫骂,几个大丫鬟扶着老夫人和梅梓叶进了院子。
老夫人看了安乡郡主几眼,虽说有些老眼昏花,可是也能瞧出这是穿了身郡主服。
面色变缓,细声道,“你是府里主母,执掌家事,如今深更半夜里,又不入宫,怎好穿了这身命服?”
“老夫人刚刚骂谁?”郡主不接她这话,只盯着她在院外的喊的骂声。
“母亲”,梅梓叶见老夫人面色难看,忙是上前施礼道,“母亲,如今正是夜里,有事明日......”话没说完,便被郡主抽了一鞭子。
郡主柳眉倒竖,面色赤红,喝骂道,“你这个没脑子的畜生,果真是读瞎了书,知一不知二的蠢物,滚到一边去,免得我抽死你”,说罢又是抽了梅梓叶一鞭。
梅梓叶见郡主发狠,忙是闪到一边,用手摸了把被抽到的胳膊处,有些温热,抬手到眼前一看,原来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