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等夏杨抄录考卷归来,脸上的青黑之色倒是将秦风吓了一跳,“怎变得如此模样”?
“小郎君,金陵县令当真是欺人太甚”,春柳怒声说道。
“居然敢低低取了小郎君,第九十名”,春柳带着愤怒。
“拿来我看”,张瀚之说道。
夏杨将抄来的考卷递给张瀚之,张瀚之扫了一眼,见了评语不禁轻蔑一笑,“当真是蠢材”。
秦风不知评语是什么,上的前来张望一二,见了评语微微一愣,脸上带了不解。
“难道县令不知,今朝孝道治国,故有母尊于子?”秦风挠挠头,他一后世之人尚且知道,县令不知道。
之所以有母尊于子,是因为世宗皇帝“大礼议”案,自此案后,母尊于子始流行天下,所以在很多案子里,嫡母、庶母犯罪多是轻判,此乃潜规则是也。
“所以我说他是蠢材,怕是做刀急切了些”,张瀚之轻蔑的说道,“如此作为,应是有小人作祟”。
秦风听得先生如此一说,也是点头,“我观县令时不同与往日,怕真是有些蹊跷”。
“若是果真将你罢落,倒是不怕,怕就是低低取你,府试有损”,张瀚之轻声说道。
秦风落座不语,想了片刻,“总归要书信父亲,告知一二”。
张瀚之笑道,“早已发有数日,今日我便书信与老大人并金陵知府,讨教一二”,张瀚之拍拍手,准备取了笔墨写信。
行走几步,转身对着秦风道,“不当回事,明日专心口述,自有为师”。
秦风起身施礼,自是不以为意,生员试每年都有,即便为小人所害,还能害自己一辈子?再说父辈之人也不是凡人,更有皇帝撑腰。
次日,秦风习罢武术,老夫人喊住他笑道,“已是习武经年,乖孙武艺越发精炼,祖母都已教会与你,等来日寻你表叔过上几招”。
秦风忙是摆手,虚扶老夫人,笑着回道,“孙儿习武不过几年,哪里学的祖母几招,要是去了西南,表叔定会打得我抱头鼠窜”。
老夫人笑着拍他几下,“惯是胡言诌语”。
祖孙俩吃吧早食,秦风就急着去了县衙。
李俊站在张明轩旁边,张明瑞居然也在,旁边围了几个少年人。见秦风来了,李俊几人忙是上前。
不待他人言说,张明瑞急道,“秦兄,此等欺辱必不能罢休”。
秦风不知什么欺辱,有些不解,脸上就带了些懵懂,李俊和他相处日久,自是知他脾性,现如今也是带了愤怒。
只听他说道,“必不相饶,给他几分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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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句真心话,笔者看书很久了,不耐烦许多科举文,便有心一试,写的不好,大家多多担待,可能古言过多,读者日少,心下不忿,可又细想,总有几许铁杆,便继续深耕,再次感谢支持。谢谢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