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却忽地一暗,炙热深重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两人以前也曾经不止一次地亲密过,但是以安却感觉到,这次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男人的吻带着一种令人沉溺的霸道和侵略,沉沉地包围着她的一切感官,唇齿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的沉水香。
以安只觉“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以安醒了过来。
她只觉全身酸痛,脑子也迷迷糊糊的,眼皮沉重的好像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想动一下身体,却禁不住发出了“嘶”的一声。
四肢百骸如同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浑身无力。
以安好看的眉毛皱成了一团,怎么还是这么……疼。
不等她再有所行动,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后她就被搂进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男人抱她的动作小心翼翼,饶是如此,仍是牵动了她某些不可言说的伤痛,以安低低地“唔”了一声。
楚凌晟愈发小心,将她抱在怀中,伸手替她将耳边的碎发拨到脑后,在耳畔轻轻问:“还疼吗?”
随着他的话语,昨夜一些凌乱的片段闪入以安脑海,男人高大有力的身体禁锢着她,耳鬓厮磨,抵死纠缠。
他就是她的天与地,掌管着她的生死,他要她生她就生,他要她死她就死。
到了最后,以安实在抵受不住,哭着求饶,却不料愈发激得他红了眼睛,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隐隐约约间,以安只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中不断飘摇。时间漫长的似乎永无尽头,又似乎很快。
最终,在天色已经发白时,以安终于晕了过去。在晕过去之前,她似乎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喃着什么,但她实在是太累太困了,并没有听清楚。
忆起昨夜的种种,以安脸上起了朵朵红云,又想起他不顾她的求饶,将她折腾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禁用手轻轻捶了他两下。
楚凌晟长年习武,看着不胖,但身上肌肉结实,筋骨强硬,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以安捶他的两下,于他而言,无异于挠痒痒,非但没有捶痛他,反倒是把自己的手弄痛了。
楚凌晟听到以安的呼痛声,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蹭了蹭,声音带笑:“你以后要多吃一点东西,将身体养的壮壮的,否则……”
否则他就有得忍了。
昨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楚凌晟身边一直以来,并无女子,因此与以安一样,他也是第一次。
但男人在这些事情上,天生的无师自通,尤其是对于他这样体力强悍,精力过人的人来说,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心爱的女子,他早就在盼着这一天了。
可是以安的身体是那么柔弱,他忍了又忍,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克制,尽量的动作轻柔,结果她还是承受不住。
只要一想到以安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的哭喊求饶,楚凌晟就觉得有一股热意在燃烧,但看到以安现在这个样子,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