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翠上次在太子府第见过楚长清,再加上以安这些日子以来很多事情都没有瞒过她,挽翠虽然不知这个七皇子和小姐有什么恩怨,但却清楚小姐对他的厌恶。
当即跳下马车,福身道,“见过七皇子,不知殿下何事拦我家小姐马车?”
楚长清一派温文尔雅,“我并无他意,只是上次在春日宴,没有来得及问问楼小姐身体怎么样了?”
以安听在耳中,知道他这是提醒自己救命之恩,心中不禁冷笑。
当下掀开帘子,在挽翠的搀扶下走下马车,对着楚长清略施一礼,“还没有谢过殿下当时援手的恩德,小女子这里有礼了。”
楚长清温言道:“楼小姐不必放在心上,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要楼小姐无碍就好。那次之后,我一直记在心上,只是不方便上门探望。这次碰上楼小姐,真是意外之喜。”
以安听他说话,心里一阵阵地泛恶心,见是个话缝儿,不等他再说出什么来,赶紧截住,“我今日还有事,请殿下自便吧。”
楚长清“含情脉脉”地凝视了以安一会儿,直看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方微微叹气,“楼小姐腹有诗书,气质高贵,我一直很是仰慕,难得有机会说几句话,已经够我回味很久了。虽然很想再叨扰,但既然小姐有事,只好暂别了。不知长清可有荣幸,能与楼小姐再次相见?”
看着楚长清火热的眼神,以安一哂,“恐怕没有机会了,我向来不喜欢出门。”说完也不等楚长清再说什么,带着挽翠扭头就上了马车。
挽翠高声吩咐车夫出发,在楚长清的注视下,楼府马车粼粼向前驶去。
等到以安的马车过去,楚长清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不知为何,这楼以安每次见他,都好像很厌恶的样子。他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她,还救过她,现在这样,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唤过身边的心腹,“杜海,这条路不是回楼府的路,你悄悄跟着楼小姐的马车,看看她去哪里,回来禀报,切记不可被发现。”
杜海领命而去。
以安坐在车上,想起刚才楚长清那毫无顾忌的火热眼光,一肚皮的不痛快,心想今天真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想见的人还没有见到,不想看见的人倒是一个劲儿地跳出来。也不知道现在贸然去晋王府,到底对还是不对?
正在沉思间,马车一停,帘外车夫报说晋王府到了。
既然已经到了,再多思也无益,以安深吸一口气,让挽翠前去通报。
晋王府门口的小厮见是楼府的马车,不敢怠慢,飞奔过来,隔着帘子先躬身一礼,“不知尊驾是楼府哪位?可给我们王爷递的有拜帖?今日王爷并不在府内。”
挽翠走下车来,福身道:“我家小姐是来寻林康平林大夫的,林大夫留言让我们来王府找他。”
那小厮笑道:“原来是寻林大夫的,请稍等片刻,容我前去禀报。”
说罢又飞奔进去报信了。
过了约莫几句话的功夫,刚才进去的小厮又飞快地来到马车前,一边指挥下人放踏凳,一边恭敬地说:“请楼小姐随我前来,林大夫在栖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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