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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将军家的小娘子](/static/wap/nocover.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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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5,开局荒地六十亩](/static/wap/nocover.jpg)
元歌回房已过亥时,果不其然,他又来了。
“出来吧,不用躲藏。”
说完坐在软榻上倒了两杯茶,慕容翀闪身出现在元歌身后。元歌只觉得头发微动,不多时一根玉簪插在发间。
慕容翀的声音随之响起:
“但入新年,愿百事、皆如意。新岁吉乐。”
元歌伸手拔出玉簪,放在手中把玩,玉簪通体如墨,带着温润。回道:
“你也是。”
慕容翀坐在元歌对面,问道:
“今晚可还顺利?那蛮夷女子可有听话?”
“她会衡量利弊,选择对她有利的。宫中那位?”
“已安排妥当,等慕容易出宫后,便让人送回吴国。”
“嗯。”
慕容翀唇角带笑,看着元歌:
“晚晚,接下有何打算?”
“等消息。”
“若是需要我,只管开口,我,随叫随到。”
元歌点头,起身绕过屏风走到内室,不多时拿出一个羊皮卷扔给慕容翀:
“你母妃的遗物,若是有时间派人去看看。”
慕容翀看着羊皮卷并未打开,轻手放在桌上,唇角带笑看着元歌:
“晚晚,今晚我留下陪你守岁可好?”
元歌抬头看着慕容翀,过了许久,点点头。
次日一早,元歌翻了个身,身下是软绵的床褥,猛然惊醒,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床幔,揉揉眉心。
自己何时睡得竟一点印象都没有。
起身看着软塌案几上未下完的棋,还有这未守完的岁多少有些遗憾。
洗漱、换衣,去了元丰的住处。
元丰听完元歌的话,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元歌出声说道:
“爹,苍岚心狠手辣,她在府中潜藏数日,万一留下隐患呢?您明日和祖母同我一道搬过去。将军府一切应有尽有,您无需操心。”
“晚晚,她不会找你麻烦吧!”
“爹,您放心。”
“好,那听你的,明天搬。”
元丰被下毒的事传到宫中,正闭目养神的慕容延睁开了眼,过了许久才开口:
“下毒之人可抓住了?”
“启禀皇上,抓住了,被元小将军关起来了。”
“嗯。送些人参、鹿茸过去。”
“嗻,奴才遵旨。”
海禄刚转身,慕容延唇角已按压不住,高高翘起。
大年初二,坊间传闻,元将军被奸人投毒,时日不多。街坊邻居或受过元将军恩惠的百姓一大早围在将军府门口,听闻投毒的贼人被元小将军审讯交出解药后,众人才放下心来。
大年初三,未到戌时,将军府大火骤起,除去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只留下哔哔啵啵木材被焚烧后的声响。
街坊邻居提着水桶跟在巡逻兵身后上前扑火,两个时辰后大火才渐渐扑灭。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京兆尹出现在将军府门口,看着冒着黑烟,已成废墟的将军府连声打探。
听说元小将军白日带着将军、夫人、老夫人去了新宅,躲过一劫后才缓缓叹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大年初四,元府刚安顿下来,元将军夫人阮氏,一纸御状将钦封的镇国大将军是女子一事告到了殿前,此事不出一刻钟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那些本就与元丰作对的文臣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参元丰元戈父子俩好几本。
皇上震怒将元歌打入天牢,无圣上手谕不得任何人探视,待元宵佳节后再定夺。
元丰休妻也在京中传开。
慕容翀知晓后,二话没说先去把慕容易打了一顿,泄完愤,转身去了天牢,如入无人之境。
见元歌悠然的坐在草垫上,头上插着他送的玉簪,心下才好了些。
长时间的对视,元歌先开了口:
“时机未到,切莫动手。”
慕容翀顶着猩红的眸子只怔怔的看着她,没说一句话,过了许久才离开。
清远知晓消息,独自一人在禅房坐了许久。
大年初五,本是喜迎财神的日子可京中布满愁云。
蛮夷进犯,追溯原由,竟是蛮夷公主和亲被害,蛮夷联合周边部落讨要说法。只一日,便攻下边关数道城池。
原本镇守边关的将军是皇后的堂弟,本就不服元丰约束,元丰回京后更是无法无天。
蛮夷进犯当日,便以我军不胜战力,草草带人向后撤退。由此即便是被皇帝问责他为逃兵也没有证据,只因西晋士兵多为年迈残缺之人且并未出现伤亡。
可看着原本被收复的城池又被抢了去,慕容延心头焦灼,宣文武大臣进了勤政殿。
一群人乱哄哄吵的他头疼,抓起桌案上的奏折砸了出去。
众人噤若寒蝉,如鹌鹑般缩着头。
“平日不叫嚣的挺大声,如今怎不说话了?朕养你们何用?如今连个能上战场的都没有?那蛮夷和亲的公主怎么好端端的在宫里待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朕要你们有何用?”
不悦的扭头问海禄:
“太子呢?”
“回禀皇上,太子殿下前日被您派出去镇压南边祸乱。”
“元丰呢?”
“回,回皇上,听说被气的还吊着一口气。”
海禄越说,头低的越低。
“如今来看,朝中竟没有一个能打之人?”
施太傅捋着花白的胡子,头也没抬,心中暗嘲:
【如今这局面还不是你自己作没的?怪谁呢?】
慕容延气的拍桌子,诸位大臣面面相觑,尚书大人站出来,开了口:
“启禀皇上,如今这局面理应主和,不如让罪臣元戈一人前往,若成无功,若败,只当是她就地正法。”
尚书大人本就对元丰不喜,看元戈也不顺眼,此次她被打入天牢,他没少窜动他人一起上柬。
此时这种时机不提他父子俩,更待何时?
“好一个欺君罔上的父子。”
慕容延抓起手边的砚台,扔了出去,地上的金砖被砸出一个坑。
众人连忙跪下,身抖如筛糠高呼道:“皇上恕罪。”
慕容延紧皱眉头:
“宣元戈。”
“奴才这就去。”
一盏茶的功夫,海禄一人跑了回来:
“皇上,皇上,元小……元戈被人动了私刑,无法动弹。”
慕容延气的全身发抖,即便是问责也是他这个皇上来审:
“何人如此大胆?当朕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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