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桌上蹦来蹦去,惊动了听故事的文佑。
它这是什么意思?
文佑也不明白,这是在说这件事情不是那老槐树干的,还是说并不是所有的槐树都是那样的。
松兴德说完故事,还很唏嘘的朝头顶的槐树看了一眼。
但很快他就发现文佑放在桌子上的剑在震动。
……
只是震动的时间并不长,又很快的停了下来。
“你刚才看见这剑在动吗?”松兴德惊恐的指着玄青剑说到。
文佑摇了摇头,“动了吗?它不一直好好的待在这吗?”
他一边说到,一边告诫那个小家伙。
松兴德使劲的眨了眨眼,确认剑依然纹丝不动,心中暗到,难道刚才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他心底有些发憷,不敢再抬眼看着槐树。
文佑则不管这种,他看向槐树,自顾自地问到,“这槐树真的会偷小孩吗?”
松兴德以为是在向他询问,连忙摆手到,“这些都是传闻,哪里会有这种事情,树又怎么会动呢?”
“是啊!树又怎么会动呢?”文佑看着桌上的剑说到。
他不仅想到了上面动的小家伙,还想到了在玉城那一年三棵柳树相伴,它们也是会动的。
桌上的小家伙也安静了下来,不再左右晃动,甚至是跳动。
文佑也没把松兴德讲的故事真的就当做一个听闻。
他还是觉得事情也许真的如传闻中的那样,有些事情,真相就在这些不经意之间。
往往越离奇的事就可能越是真相,当然,这只是在这个奇怪的世界。
“这陈家在临威城多久了?”文佑问到。
他想了想,也许从其他方面可以推测出小家伙的来历和本质。
松兴德回到,“已经有几百年的时间了,这陈府的有些地方还能看到那些痕迹。”
文佑点了点头,虽然这处府邸很大,许多地方也很新,但重新整顿的地方也不少。
他甚至能够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腐朽陈旧的味道。
几百年的时间已经快要上十代的人了,诞生出像是这个小家伙的东西也不足为奇了。
以前听到的民间传闻的这些不都是在一些老宅子中吗?
“这陈家这次过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松兴德又说了一句。
文佑没有应答,这些家族的事情他一点都不了解,在这处地方他也待不了多久。
如若不是遇到这个小家伙,他连陈家的状况也不想打听。
只想安稳完成这个护卫任务,拿钱走人。
这次可要好好收好这些赏金了。
又想到凤云这个可怜的人儿,越靠近京都的地方遇到的城镇也越来越繁华了。
可惜她的赌瘾一次都没得到释放,她总是喜欢找陆彩玩。
却怎么也不愿意和文佑赌一把,在赌局中从不让人的姑娘,口中也会说出一句,“我不想和你赌!”
她是在害怕会把身上仅有的几文钱全都输给文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