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白斌急问。
电话已挂断了。
白斌急忙反打过去,被直接掐掉了。
再打,正在通话。
继续打,还在通话。
白斌只得给郑建强打,同样,也在通话。
可能是两口子闹矛盾了吧。白斌想。
但也不像,要闹多大的矛盾才能让姐姐说出如此决绝的话,再说郑哥一直对姐姐百依百顺,怎么可能把她气成这样?
等了一会儿,郑建强打来了电话。
“白斌,你姐到底是咋了?”郑建强的口气也很着急。
“我也纳闷啊,她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你们不在一起吗?”
“不在,我在工地呢,再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她刚才也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我担心她出事。”
“啊!”
白斌以为自己听错了,前几天两人还热情似火,怎么突然之间就离婚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郑建强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白斌。
“看来她是蓄谋已久的,那她可能真遇上大事了!”白斌猜测道,“这段时间她的变化,就是为了今天做铺垫,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听她的话音,怕要寻短见。”
“可我们上哪找去?她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在镇上找找,你在市区找。”
挂了电话,白斌便开着车在镇上找白文。
沈甸镇虽然不大,但现在乱得很,到处是工地,白斌没进工地去找,白文应该不去那里。
他也不知道白文平时交往一些什么人,也无法打电话询问。
只是遇见认识人时,就问一声,都说有些日子不见白文了。
他最后想到了一个住处——秦万里的办公室。
这是他第一次走进秦万里的办公室,他可没兴趣欣赏它的“辽远”与豪华,只见办公室里有几个年轻男女在布置着房间,将大红喜字贴在玻璃上,将彩带悬挂在房顶上,一派喜庆景象。
秦万里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腆着肚子,叉着腰,指挥着这些人。
“秦总,你见我姐没?”白斌问。
“这几天没见,昨天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带着姑娘在外地玩呢,过两天回来。”秦万里说。
在外地?白斌不由奇怪,想问问别的,又没问,转身便往外走。
“小白!”秦万里叫住了他,走过来,将一张请柬递在他面前,搓着手,吞吞吐吐地说,“按理说,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不用发请柬,可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成见,我还是给你发一张吧。正好你来了,我就不专程去送了。”
白斌愣怔地望着他:“一家人?谁和你是一家人?”
秦万里疑惑:“白文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
“你看看请柬。”
白斌狐疑地接过请柬,一看之下,大吃一惊,揉揉眼睛细看,没看错,白文竟然要和秦万里结婚了,日期就定在本月的20号,只剩下五天时间了。
“你开玩笑的吧?”白斌难以置信。
“我没事干开这种玩笑干嘛?”秦万里指指那几个布置房间的人,“这几天我一直在忙乱这个事,我和你姐已经领过结婚证了,十一那天领的。”
这多么像个恶作剧啊!
白斌一时蒙了,白文改变了,要回归了,却和郑建强离婚了,然后又要和秦万里结婚,然而一切迹象表明,这似乎又不是个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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