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隔三差五和中心医院的心理医生赵大夫通电话,汇报白真的近况,请教一些困惑。
赵大夫很负责,每每耐心解答,修正他的做法。
白斌让她参加期末考试,她思考了一下,说:“还是算了吧,我心里没底。”
看来她的自信心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是怕考试。
白斌也没勉强她。
“明年你还是返校吧。”白斌又建议道。
“我不嘛!”白真撒着娇说。
“你天天待在家里,不见同学,有意思吗?”
“可有意思呢,从来没有这么有意思过!”
不得不说,吴大同是个得力的帮手,比周若愚不知要强多少倍,他不仅把日常工作做得井井有条,还在时刻关心着营业额的波动。
营业额骤升骤降,他都要结合现场情况做个分析,然后和白斌商量,应该从哪方面改善和加强,扬长避短,白斌也往往放权让他自由发挥。
转眼间又到年底,白斌今年同样给债主们结账10%。
这个比例虽然不低,但大大出乎债主们的预料。
这些年,白斌给他们结账,一直是连年翻番,他们以为,今年最差也得是20%,况且他们今年关注了白斌的生意,觉得他没少挣。
大部分人倒没什么意见,即使有意见,也都装进了肚子里。
有的人就忍不住了,低声嘀咕,甚至高声嚷嚷,白斌也不理他们,由他们议论,你再不满意也得拿我的钱,有种你别拿呀!
这些年白斌总结出一个经验,有些人永远不会满足,对于这种人,无视便是,你越把他当回事,越给他解释得多,他越来劲,越得寸进尺,越贪得无厌。
况且,他也没这个精力和兴趣去解释。
影院的生意比去年的更火爆,白斌自然不会只挣了这么点钱,他今年有个更大的计划。
镇上马上要拆迁了,吴小异的饭店可能明年一开春就要拆,她不得不另寻地点,重打锣鼓重开张。
镇中心街道上的门面房没有了,如果不转战到市区,吴小异就只能租用远处楼盘的底商了。
离开这个黄金地段,她的生意会不会还像现在这么好,完全是个未知数,况且那里虽然远离镇中心,但因为是新房,租金却比这里的要高出许多。
如果她的生意不好,就可能面临不挣钱或赔钱的可能。
他不想让她因为这些事犯愁,所以决定给她买套底商,那样即使生意不好,也不用支付高昂的租金。
而且,他预料到,明年的房价还要涨,买到就是赚到。
他在给白真辅导功课之余,经常去镇上那几个楼盘溜达,早已选好了一处地方。
那是一套一托三的底商,三层共二百多平米,总价八十多万,白斌一次性付款,产权归属人是吴小异。
他暂时不敢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怕哪个债主听到风声,又要跑来跟他闹,或者去法院起诉他,申请财产保全。
他甚至连怎么分配和装修都规划好了。
一楼是吧台和大厅,二楼是几个包间,三楼是分成两半,一半是吴小异的卧室,一半是他的办公室。
这是2008年春节,白斌送给吴小异的新年礼物。
而且,新的一年,无论吴小异是否同意,他都要自作主张给她店里雇两个人手,不能再让她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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