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白文下了床，坐在床沿上，轻声说，“把门关上。”
周若愚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出这间超大的卧室，带上了门。
但他没走远，就扒在门板上倾听着里面的动静，但门板很厚，卧室又大，门和床之间还隔着一条很长的过道，里面的两人说话的声音又很小，听不清楚。
白文坐在床沿上，低着头；小玉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沉默半晌，小玉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不必问，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果然是个聪明人！”小玉咯咯地笑起来，“难怪周若愚被你迷得要死要活，我也有点喜欢你了。”
她坐在白文身边，搂住她，用一只手揪着她的耳垂。
“不要碰我！”白文甩开她，这种时候，她不想再受她的侮辱。
小玉并没有生气，站起来，在地板上来回踱着步，像福尔摩斯面对犯罪嫌疑人一样地侃侃而谈。
“妗妗，这事的后果有多严重，你应该很清楚吧？舅舅长年在外，妗妗寂寞难耐，先和比自己父亲年龄都大的一个老男人勾搭成奸，后又在亲弟弟的商会秘书身下婉转承欢，今天又爬上了外甥的床，这事如果外人知道了……”
白文听得心惊肉跳，急忙打断她：“别说了，直接开价吧！”
她的嗓音打着颤。
“好，快人快语，白老板果然敢做敢当！”
小玉见收到了效果，便也不再穷追猛打，往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一坐，把一条手臂搭在靠背上，一副女流氓的架式。
“不多，我只要二十万，算是我替你把一个小男生培养成一个大男人的报酬吧。”
“太多了，我拿不出来。”白文倒抽了一口凉气。
“多吗？”小玉眉毛一挑，“可能对普通人来说，二十万是笔巨款，但对于你白老板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
“我只是流水大，哪能挣到那么多？”
“别谦虚了，就算你挣不到这么多，还有一个老公呢，他一年就能挣到这个数吧？”
小玉似乎对白文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还有一个当会长的弟弟，一出手就给你放了几十万；还有一个当总经理的弟弟，他那生意可真是好啊，一年怎么说也有百万进账吧？你那弟媳也可以啊，定东市排名第一的美食，怕也是日进斗金吧？你们白家人没有一个孬种，都是好样的！”
说起竖起一个大拇指。
白文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说：“十万，我最多能拿出十万。”
她不得不认栽，谁让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
人们常说，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迟早会在阴沟里翻船，女人又何尝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