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使人快乐,所以他们以为自己和市里的大领导过上了同等的生活。
白斌不得不解释,这不是×台酒,只是×台的一个系列产品,和×台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一样的,我知道。”听到解释的人往往自以为是地这么回答。
白斌也就懒得再解释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大家开心就好。
正吃喝着,村长来了,吴金贵急忙让座,大家往紧靠靠,终于把村长挤了进去。
村长是个六十来岁的胖男人,腆着一颗大肚子,梳着大背头,红光满面的,只是那身西装看上去有点便扭,因为他胖,西装还要系扣子,坐下来的时候,胸前就被向两边撑开,露出了里面的紫毛衣。
询问了一番白斌和吴小异的近况后,村长提出了他来的目的。
“农村人一到冬天就闲下没事干,要么窝在家里喝烧酒,要么就聚在一起赌博,每年因为喝酒和赌博都要闹出几起打架斗殴的事来,前年过年,光棍老赵不是让杨树林给捅了吗?幸亏送医院及时,不然非死了不可。
“村里有块场面,现在基本不用了,我想在那里建个活动中心,上面也一直在提倡这个,新农村,新风尚,树新风,除陋习。这个活动中心建起来,人们就有事可做了,就不胡闹了。
“上面虽然给拨了款,村里也有摊派,但还是有点不够,所以我只能厚着脸皮募捐了,你们这些出去闯荡混出头面的,就多多少少伸出援助之手,把这个活动中心建起来,把新农村建设搞上去。
“小白现在还不属于咱们村的,当然了,如果肯帮忙,我代表全体村民感谢你。
“小异可是咱们村土生土长的人,现在算是混得最好的,而且村部就在咱们社,是不是能给村里尽份力?”
他慢慢吞吞,咬字清晰,一口气把话说完,充满期待地望着吴小异。
在他说话的时候,吴小异满脸的不高兴,这时她问:“要捐多少钱?”
“捐款嘛,随心,不强制。”
吴小异转头看着白斌,白斌也不知道该捐多少,他没在村里待过,不知道村里的规矩,问:“还有谁捐款呢?”
村长说:“大部门出去的人都捐了,报答本乡水土的养育之恩嘛。”
“他们捐了多少?”
“多的有几万的,少的有几千的。”
白斌笑了笑,没表态,他当然不相信有人会捐那么多。
吴家在村里算不上数一数二,但也算是富户,这几年农民的收入虽然提高了,一家人辛苦一年,也只不过能挣个两三万,即使家中子弟在外面挣了钱,也应该先紧着孝敬父母,不可能拿着几万元帮助村里盖什么活动中心。
想了想,问:“盖多大面积?怎么盖?”
“一百来平米吧,用彩钢盖,再买点器具,桌椅板凳这些,主要以棋牌为主。”
白斌噢了一声,不再搭茬,心想不过是盖个工棚而已。
沈甸镇现在大开发,到处是工地,到处是这样的彩钢板搭建的工棚,民工们经常去吴小异的饭店吃饭,经常聊起工地上的事,所以白斌对盖房子也有所了解,那么大点的一间彩钢房,实在用不了几个钱,上面拨了款,又向村民摊派过,怎么可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