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武也被抓住了。”
“那就是白武干的,怎么还要抓白斌?”
“这就不清楚了,也许是两人一起干的吧,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
走到镇政府门前的宣传栏前,那里围着一群人,白斌看到,宣传栏的玻璃被打碎了,里面的一张报纸不在了。
几个人把白斌拉到宣传栏前,所长问:“这是不是你干的?”
白斌茫然地摇摇头,“不是我。”
“那是谁干的?”
白斌又摇摇头,“我不知道。”
曹干事喝道:“不要和他多费口舌,先关他两天禁闭,他自然会招!”
几个人又押着白斌去了派出所,白武也在那里,单手被拷在暖气片上。
白武自从那天走后,就一直没回家,白伟志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没说几句话就暴躁地挂断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此时白斌一见白武,便猜出七八分,一定是他夜里回到镇上,破坏了宣传栏,撕走了那张报纸,警察抓了他,他对自己怀恨在心,就把自己也拉下了水。
小刘给白斌开了一只手的手铐,也拷在暖气片上,无意碰了一下另一只手上的手铐扣齿,勒得更紧了,手腕又痛又麻,血液都被压迫得流动不畅了。
在警察们的审问当中,白斌终于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今天一早,在镇政府上班的人发现宣传栏的玻璃被打破了,贴在那里的一张报纸不见了,镇长很生气,马上责成派出所查出元凶。
警察们一看,不见了的那张报纸,正好是刊载白武嫖娼的那张报纸,马上就把白武列为重点嫌疑人。
他们本想先到白家调查,但听说白武好长时间不在家了,怕打草惊蛇,于是直奔市里,在市里警方的协助下,很快在一家网吧里将白武抓获。
可是白武声称,他昨晚一直在网吧打游戏,从未离开过。
网吧装有摄像头,通过调取监控得知,白武确实通宵都在网吧,但考虑到白武的嫌疑重大,还是把他带回派出所。
最后白武说,可能是白斌干的,因为白斌之前曾说过这样的话。
“我没说过这样的话!”白斌争辩道,“反倒是他说过要对付苏记者,他是恨我没让苏记者不要把他的丑事报道出来,所以设计陷害我。”
警察们为难了,他们原以为,是兄弟俩共谋干的,现在看来,白武倒确实可以排除嫌疑了,白斌的嫌疑瞬间大了起来。
于是他们把白武放了,把白斌关进了禁闭室。
“认真反省一下,”警员小刘在锁门的时候说,“我们一贯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抵赖是没用的!”
禁闭室很小,四面无窗,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和窒息感,十分不舒服,仿佛与世隔绝了一样,连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
白斌在靠墙的软垫子上坐下来,看着戴在双手上的手铐,忽然有种做梦的感觉,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地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