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门继承人是她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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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惊鸟
身旁几个姑娘们神色各异,那两个为了他打架的,现在都背过身子,不敢目睹盛一凡的惨状,有一位捂着眼睛,想看又不敢看,偶尔瞥到盛一凡的惨相,啜啜掉下泪来。
齐佳颜将盛一凡身子托起,用自己的大腿当枕头,垫起盛一凡的脑袋。这几个姑娘中,数她的胆子最大,虽然也很替盛一凡着急,但并不慌乱。
枕着少女的大腿,芬芳的气息传来,简直和打了麻药一样,盛一凡深呼吸,脑袋不时地摆动,也不知是为了缓解疼痛,还是为了吃个豆腐。
身边美人云集,将这臭小子拥簇起来,秋红见到他享受的表情,看破不说破,默默地进行着包扎止血的工作。
秋红不仅人美心善,手也很巧,点了盛一凡大腿根处数个穴道后,从箱中取出一条白色的布条,将盛一凡负伤的大腿根绑住,起到了一定的止血效果,上面还扎了个花朵似的结,让盛一凡想笑又笑不出来。
止了血后,或许是痛得有些麻木了,总之痛感不怎么强烈,盛一凡也就停止了叫唤,不过因为出血太多,导致嘴唇发白,额头上都是冷汗。
齐佳颜心细如发,立刻取出布条,替盛一凡拭去额头上的汗。
不曾想,这一举动惹恼了石忘故,那小妞刚开始还没注意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姑娘,还是一个生的如此俏丽的姑娘,有肢体接触,那小妞也忒不知廉耻,举止如此亲昵,是没有将我这个正牌女友放在眼里吗?
当下上前一步,将齐佳颜提了起来,推至一旁,同时喝到,“走开,谁要你来多管闲事!”
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齐佳颜不禁脸上发烧,刚欲开口呵斥两句,解解气,但转念一想,确实是自己不对,当时情况危急,没有多想,就将盛一凡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完全没有顾忌到与他随行的少女。
怒意渐渐转变为羞臊,齐佳颜尚待字闺中,从未和男子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更何况还是别人的心上人,却见他俩模样般配,情投意合,实为一对璧人,实系自己太过孟浪,惹恼了对方,于是齐佳颜支吾着辩解道,“对,对不住姑娘,我只是一时情急...”
没了膝枕的盛一凡,本来也挺恼怒的,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正牌女友在吃醋,立刻没了脾气,见对方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出言替其打圆场,“忘儿,都是我不好,齐姐姐只是关心则乱,你别怪她。”
“谁是你的忘儿!”殊不知此时的石忘故正在气头上,一想到这小子刚才在花丛里如鱼得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有了自己还不够,还要去招惹别人,顿时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像一脚踢爆盛一凡耷拉在地上的脑袋,却始终下不去手,只能恨恨的道,“花心大萝卜,以后别来找我。”
呀,还生气了,盛一凡顿感头大,不过眼下自己有伤在身,还怕没有道歉的由头?故作凄惨地道,“忘儿,我都这样了,你还生我的气吗?唉...我本就地位低微,又无什么本事在身,如今受了如此重的伤,恐怕得落个终身残疾的下场,你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此后我再也无福高攀于你,你去吧...”
说着说着,这小子还故意呛了起来,也多亏了刚才那一下给他扎的够深,气血上涌,这么剧烈地咳嗽,还真给他咳了几滴血上来,不过也有可能是这小子这两天吃的太好上火了,是牙龈出血也说不定。
这些话听着像败犬发言,那也得看是谁说,假如是个老到牙齿都掉光,或者是其貌不扬的人,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败犬发言。不过盛一凡现在用的是林思璃的身体,帅到没边,这么一通卖惨,还真获得了不少的效果,边上的几个姑娘们都张大嘴巴,满脸不敢置信,想不到这对璧人之间还有如此多的内幕,而且这小子如此情深义重,又怎么会是花心之人?一定是那姑娘搞错了。
“啊,你说这些干什么...”石忘故毕竟不再是从前那个娇蛮的姑娘,多少也对盛一凡动了真情,被他这般堪称影帝的演技骗到了,赶忙蹲下身子,想效仿刚才齐佳颜的样子,给盛一凡膝枕。
在场那么多人,石忘故还真做不到,气定神闲地把盛一凡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那也太羞人了,自己万金之躯,要是真给这小子如此体贴的呵护,还不美死他?
只是瞥眼看去,盛一凡满脸苍白,浑无血色,一双牙齿狠狠打颤,显然是失血过多的迹象。
“冷,好冷...”发觉佳人的目光,盛一凡演的更起劲了,毕竟不是第一次,上次他装逼,在蓬莱仙池待了好几个月,连仙女都骗过去了,可谓演技高超。
万般无奈之下,石忘故只好如盛一凡所愿,将他的脑袋放到自己腿上,幸亏盛一凡平时没少吃她豆腐,否则这一时半会,她觉得狠不下心来。
这一切都被秋红看在眼里,本来没多大点伤,愣是被盛一凡演的跟绝症了一样,她笑而不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手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支小瓷瓶,里面有非常珍贵的金疮药,由秋红身后那位高人指点,用数种奇异的药草制成,是绝对的无价之宝,止血消疤的效果非常好,别说盛一凡只是大腿上被扎了那么一下,就算是剖腹产留下的疤,撒上她特制的金疮药,用不了多久又能完好如初。
倒不是她不舍得给盛一凡用,她也就盛一凡这么个徒弟,看他刚才挺身而出,为了救几个刚认识不久的姑娘,而导致自己受伤,这一点足可见其人品高尚,完全可以传授她的功夫,只是看这小子演的那么逼真,自己帮他治好了,会不会适得其反?那这样的话还是让他自己去找郎中吧,反正大腿上划拉一刀又不会死。
发觉秋红停止了动作,盛一凡有些不解,什么脸上苍白啊,牙齿打颤啊,这些都是他装出来的,实际上他现在意识很清醒,瞥了一样秋红似笑非笑的表情,盛一凡立刻就知道,自己演砸了,看来还是骗不过师父啊,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虚弱道,“红姐...你怎么...不动手了?难道...难道我...难道我命不久矣了吗?我要死了吗?”
“不会。”秋红回道,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施以援手,盛一凡又没有进行彻底的治疗的话,或许有伤口溃烂,发炎脓肿,导致下身残废,甚至死亡,(也就是破伤风)总之很小的概率会死,但绝对不等于零,想到这里,她补充了一句,“呃...也许会。”
看来红姐非常挺我啊,居然没揭穿我,还帮我打掩护,红姐我爱你!尽管心里都快乐开花了,盛一凡仍是不露声色,仰起头,对石忘故说道,“看来我...看来我命休矣,忘儿,忘儿你是个好姑娘,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噗嗤,这小子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这丫头不会那么傻吧...秋红冷眼看着,虽然有些鄙视自己徒弟诱拐无知少女,不过她也过厌了无聊的日子,偶尔有那么一回闹剧,好像也不错。
可惜她实在是低估了石忘故的单纯程度,石忘故虽然是大户人家,但却没有接受过很好的教育,之前来石府的先生,教会石忘故读书写字后就离开了,至于修养道德礼仪等等,做人最基本的素质,她是一概不通,甚至还被灌注了不少石二侠歪曲的理念,摊上这么个爹,也真是她倒霉。
石忘故就像是一张白纸,很容易被染上颜色。
更何况,现在的情形,有点像盛一凡以前看过的一些偶像剧,在这种氛围下,哪怕是边上那几位,无论生理还是心智都比石忘故成熟不少的姑娘们,也不禁默然无语,潸然泪下,感动地说不出话来,之前那两个为了争抢和盛一凡亲近机会的姑娘,此时心中满是愧疚,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泄愤。
“不要,我不要你死!”石忘故终于是忍不住崩溃了,俯身扑在盛一凡胸口,痛哭流涕起来,哭的昏天黑地,梨花带雨。
而置身温柔海洋中的盛一凡,此时没心没肺的脸红了,各位可以脑补一下盛一凡现在的姿势,石忘故跪坐在地上,大腿上是盛一凡的脑袋,她俯身扑在盛一凡胸口,那盛一凡的脑袋自然而然地就...
嘶——腰间传来一阵揪心的剧痛,盛一凡倒吸一口冷气,眯着眼看去,原来是秋红看不下去了,存心想要结束这场闹剧。
盛一凡叹了口气,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逗她,感受着少女的柔情,盛一凡稍微平复一下,幽幽道,“忘儿,咳咳,忘儿...我没事,暂时还死不了,让红姐帮我上药吧,我能挺住!”
过了好一阵,也不知石忘故是听见了,还是哭累了,终于是依依不舍地直起身子,让盛一凡重建光明。
“红姐,你来吧,我挺得住...”盛一凡无力地叫道,满脑子黑线,这如同少女开苞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嘶——还没等他吐完槽,又是一口冷气,原来这金疮药效果好归好,但药效太强,涂在伤患处,哪怕是练家子,也得疼的叫唤出声,刚才盛一凡流了半天的血,伤口有些麻木了,但此时上药,仍然是疼的钻心,痛的彻骨。
不过这药确实神奇,只闻道一股淡淡的腥味,随着秋红素手抚过,将淡绿色的药粉均匀涂抹,创口处的鲜血,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痂,也就疼了那么一刹那,后面倒是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