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不光会讲故事,我还会做好吃的,还会变魔术。”盛一凡见对方不感兴趣,连忙道。
“魔术?”对于一直生活在高墙深院的石忘故,这倒是个新鲜词汇。
“就是变戏法。”盛一凡嘿嘿一笑,解释道。
“你变一个我瞧瞧。”这下石忘故是真的感兴趣了,这小子果然与众不同,不仅气质和那几个小鬼不一样,有股说不出的味道,而且还很会说话,很会讨自己欢心,不想那几个木头,戳一下动一下。
“现在不行,绑着呢!”盛一凡扭了扭身子,语气中尽是埋怨之意。
“哼,我看你是想逃跑吧。”石忘故一撇嘴,两只眼睛盯着盛一凡,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好吧,不松绑也能变,不过你得帮我把裤子穿上,最好把剪刀也放下。”盛一凡乞求道,其实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松绑,这个叫退而求其次,如果一开始提出让对方帮自己提裤子,肯定没戏,不如提一个稍微过分点的要求,然后再提出自己真正的要求。
果然,石忘故想了一想后,点头答应了,真的帮盛一凡提起裤子,并且把剪刀丢到一旁。
见对方如此乖巧,盛一凡也不好藏着掖着,不露两手,你还真不知道本少的厉害。“看好了,看我的左手,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随着左手的一张一合,也顺利的吸引了石忘故的目光,她就像一个忠实的观众,一刻不移开盛一凡的左手。
“别眨眼,看好了!”
盛一凡手掌一合,接着从地球的柜台上拿了根棒棒糖,又一松手。
只见他掌心摆着一个很奇怪的小物件,一只短棒支着一颗珠子,石忘故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当下好奇地拿起来端详。
“这是什么东西?”石忘故天真的问道,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表露出,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烂漫。
“这个是吃的,你拿过来,我帮你拆开。”盛一凡勾了勾手指,示意石忘故将棒棒糖放回他的手掌。
有人要问了,他一只手怎么拆棒棒糖?笨,他会地球拆完了再拿回来不就行了吗。
果然,下一秒盛一凡手上的棒棒糖就变了模样,好像是顶端的那个奇怪的纸不见了,变得光溜溜了。
“你拿到嘴里吃吃看。”盛一凡微笑道。
该死,我真是个笨蛋,为什么不拿这个糖沾点春药,什么听话水,乖乖丸,给她一吃这事儿不就成了吗。盛一凡懊悔不已。
其实他想太多了,法治社会哪来这种东西,灵术师或许能搞到,但盛一凡去问谁要呢?目的又是什么?他最多沾点老鼠药,毒死石忘故,不过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他可下不了手。
“咦,好甜啊!”刚把糖放进嘴中的石忘故,立刻发出惊叹。
见状,盛一凡松了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
“看来你小子还真有点能耐,没骗我。”石忘故叉腰道。
搞什么?逼装完了应该是我叉腰才对,盛一凡心中不满,表面上还得笑脸相迎,“是是是,我哪敢惹石姐您呐。”
石忘故被盛一凡逗得咯咯娇笑,龙颜大悦,长这么大,还从没人叫她石姐过,不光如此,今天还经历了许多事,比如第一次吃到了棒棒糖糖,第一次看变戏法,还有第一次摸到男人的...
“石姐,这铐子膈得难受,您看能不能帮我解开呗。”盛一凡也豁出去了,都装了一回孙子,也不差这一次,索性装到底吧。
“呵呵呵...”石忘故掩嘴娇笑,一双妙目眯成弯弯的月牙,年纪虽幼,但媚骨初具,风情万种,看的盛一凡目眩神驰,几乎有些醉了。
石忘故还从没笑的这么开心过,笑了好一阵,她才恢复平静,同时拿出搁在边上的剪刀,贴着盛一凡的面庞,轻轻划过,“你想要解开铐子,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锋利剪刀沿着盛一凡的面庞,缓缓向下探去,途经胸口,石忘故故意使坏,划了一个大圈,吓得盛一凡瞪大眼睛,却不敢动弹半分,生怕对方一个拿不稳,就把自己开膛破肚了。
“你发一个誓,这辈子都得做我的奴隶,要是敢背叛我,天打雷劈,叫你不得好死!”石忘故恶狠狠地道。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正因为心底对这个男孩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所以才会想要占有对方,不让他离开自己。
至于这个誓言,在这异世界,修仙者是不能随便发誓的,若有违背,是真的会被雷劈。但凡人和练武的武林人士,却不会如此,发誓只是一个形式,违背了也不会有具体的惩罚,不过他们对誓言看得很重,视若性命,除了一些不要脸的小人,没人会违背誓言。
哪怕是娇纵蛮横的大小姐石忘故,也非常看重誓言,相比之下,从地球上来的盛一凡,就没这么重视了,世界上的山盟海誓这么多,始乱终弃的人也很多,没见雷劈死他们过啊。
不就发个誓吗,盛一凡张口就来。
“我盛一凡发誓,一辈子保护石忘故石姐姐,如有违背,教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你是小凡子,不是什么盛一凡。”听了盛一凡发的誓,石忘故心情很好,完全没有意识到盛一凡偷奸耍滑,誓言中压根没提奴隶那档子事儿。石忘故凑到盛一凡身旁,捏了捏他的鼻子,娇嗔道,“谁要你保护啊,光会说大话的小子。”
“石姐,现在可以帮我松开铐子了吧。”盛一凡央求道。
“不行,不许叫石姐,得叫主人。”石忘故听盛一凡石姐石姐地叫着,也听得厌烦了,从小到大别人都是叫她大小姐,小姐,石二侠的千金,类似于这样的称呼,叫主人还是头一回,不免有些欣喜。
“主人,放过小凡子吧...”盛一凡求饶道,模样要多贱有多贱。
“好吧。”石忘故起身,伸出一只手在床缝里一阵摆弄,只听喀嚓一声,似乎拨动了什么开关,手铐顿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