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施法,妖术厉害,只有一物降一物,等到山西的夫人来到了,明天出战,需要在今夜就要预备犬马羊血,将东西南北的四个城垛都污秽了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赵枉说道。
次日发令:“龚厚守东门,包力守西门,石军守南门,胡猛彰守北门。四门均要多加火炮、灰石、滚木防,还要弓上弦,刀出鞘,提高警惕,不可松懈,单单要时刻防备妖术攻打城池。”
四名将军领命。
这一天,尹帅亲自出马,带领精兵二万。
左翼有胡皋公子,右翼有包瑛公子。
尹帅上了银鬃白马,手里拿着丈八梅花枪,三绺长须,脸面如同十五圆月,眼睛顾盼有神,如同流星,威风凛凛。
前部是胡家兄弟,随后就是寇杰公子。
五名大将出城,一声炮响,大开城门。
列阵在关前,这一天,两军对垒,严阵以待。
唐帅发令四路总兵保护着国师出阵。
西安总兵乐士,保宁总兵胡安,岳海总兵邴维,赣州总兵庆玛。
二万精兵排开阵势。
妖道一看关兵冲出来,为首的一名将军威风凛凛,年纪在五旬之外,三绺长须,手执长枪,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这样的高大威猛出阵,来将可是尹王爷吗?”妖道大声问道。
“正是!”尹王爷说道。
“贤王世代忠良,一心效忠朝廷,为什么现在却背道而驰?挟太子,招集兵马,杀害朝廷官兵,起义造反?这不玷污了世代忠良的美名了吗?贫道今天奉旨来征伐贤王,贤王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好地送出太子,既往不咎,贫道自然会告知太后,说贤王并没有其他意思,只留下太子等贫道来迎请即可。贤王自然万事无忧。如果贤王凭借一座潼关城之险,挟太子继续执迷不悟,继续叛乱,贫道就只有不顾及百万生灵,略施小法术,恐怕城内就会寸草不生,到了那个时候,哭都没有了眼泪。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妖道说道。
尹帅一听,怒火中烧,大声喝道:“妖道,休要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你本来是云修真炼清高之人,应该知道天命,能分辨善恶,当下,你不是不知道,钟氏父女专权独断,杀害忠良,先害死了贤良国母林娘娘, 惨死在金銮殿,如今存续下来东宫太子殿下,还不容殿下生存于世,屡次派兵捉拿,重赏举报之人,一心想要陷害太子,但是,没想到天子原来有爱弟之心,全都因为奸后和奸相弄权独断,至今不能回朝和弟弟见面。今天,你阵前所说,亏你说得出口?真是口出狂言,妖言惑众,本来你是奸贼一党,反而说本藩王为反叛,你无非是仰仗着邪术辅佐奸相,有朝一日,高人正法到此,恐怕你就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枉费了你修真炼性这些年,一旦失败,前功尽弃。如果你听了本藩王的好言提醒,你如果顿悟,即刻回山,继续潜心修行,自己面壁悔过,才能保住你的小命,确保无虞,如果你仍然执迷不悟,继续施用小法术来伤害人命,恐怕你会进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呔,真是狗王老匹夫,敬酒不吃吃罚酒!此番贫道不攻破你这城池誓不回还。不攻破城池,你就不知道我的本事。哪位将军,愿意前往擒住此贼?”妖道说。
话音一落,就有胡安、邴维二将,飞马呼喊道:“我们来了!”
这个时候,胡皋和包瑛两人拍马上前迎战,胡皋和包瑛大声喝道:“贼将休要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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