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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惊鸟
可接过白酒时他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一切,他得承认他不做到纪言的冷静。
脑中浮现的纪言惨白的脸催促着他快些,再快些……
但陈金默还是止不住的想,纪言这三天究竟经历了什么,是因为王老二的事吗?
肯定是。
整整三天……自己是不是又差点没了亲人?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突然,屋外大门被敲响,“言姐,在吗?”
听声音,来的人是万昆。
陈金默从恍惚中回神,他忙掩了纪言受伤的种种证据,又在身上胡乱摸了两把擦干净手,这才去将门开了个小缝,警惕地问:“小昆哥,你怎么来了?”
万昆顿了顿,好似察觉到了异样,“你姐呢?”
陈金默有些紧张,朝内里张望了一下,才回道:“我姐在厕所呢。”
他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忘了,更别提其他的了。
“那我等等。”
“你是有事找我姐吗?不如改天吧……”陈金默试探性说道。
但下一秒,纪言平稳的声音自他头顶传出,“找我什么事?”门被彻底拉开。
陈金默看去,纪言除了脸色不太好,别的与往日并无不同,特别是神情,毫无波澜,眉头皱都不带皱一下的……压根儿不像是受了重伤。
更像来了月假?
“赌场……”
“出去说。”纪言打断万昆,率先迈开腿上了楼顶天台。
陈金默知道,纪言是顾虑他在这儿,这是她保护他的一种无言方式。
不过十几分钟,纪言就回了屋。
她抬眼看向淋浴间,里面已经被陈金默打扫干净了,什么也没留下。
“小昆哥呢?”
“走了。”
“那,纪言,我们中午吃什么?”陈金默乖巧一笑,这让纪言心头莫名一堵。
“就想喝点儿粥。”纪言不再强撑,斜躺在了长椅上,沉沉闭眼歇息。
“好,你先睡,饭好了我叫你。”
在那不长的一个小时里,纪言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一切安好……
“我们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这是纪言醒来对陈金默说的第一句话。
纪言知道这很莫名其妙,但她就是想说,这于她而言,太过重要也太过难得。
“嗯!”陈金默重重点头,他不理解纪言的话,但他相信纪言说的所有。
后来,陈金默才慢慢知道,纪言用那三天做了什么。
纪言以一己之力掀翻了旧厂街一带最大的赌场,给当地派出所送了一笔大业绩,却深藏功与名。
因为报警的那个人,是万昆。
他是一路嚷着有人要杀他,摔在派出所门口的,所有人都知道。
陈金默想不通万昆为什么这么做,但他清楚一点,这其中一定有纪言的授意。
事实也证明了,万昆此举是对的,王老二的场子虽然被查了,却也没落半点把柄到警察手里,他们只在派出所里待了一天,就被放出了。
出来那天,压在王老二头顶长达七年之久的大佛上吊死了,死在他自己的赌场……
当然,警方并不信好端端的一个人会自杀,但本该是最大嫌疑人的王老二身处派出所,前后都没有作案时间,于是这个案件上交到公安局刑警队。
可案子却是草草了事,没有做过多的侦查,最后还是被结案为自杀。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王老二先是慢慢收拢产业,再跨行业扩大出去,不再仅限于赌场、游戏厅……也不局限于旧厂街,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黑老大。
当然,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二把手,万昆。
万昆是实打实的野心家,王老二是有脑子,但不多,提防不住万昆,按现下的局面看,万昆只需寻一个合适的契机,旧厂街这片天就又变了。
……
这都是陈金默听来的。
这五年间,陈金默没见过王老二手底下任何一个人,就好像他们在刻意躲他。
直到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万昆露面了。
“生日快乐!”
万昆西装革履,梳着打胶的大背头,与前几年瞧着很是不同,张扬了许多。
然而纪言就像没看见万昆,停也没停直接上了楼。
“你姐生气了。”
陈金默点头,耸了耸肩,这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出来。
“那个,蛋糕……”万昆自知理亏,有些无措地将准备的生日蛋糕往前递了递,但又后知后觉缩回了手,挠了挠后脑勺尬笑道:“算了,你拿回去肯定挨骂。”
“咯。”陈金默向万昆展示了手里提着的两包菜,“拿不了,上去吗?”
“不了,我走了。”他走了两步,又回头补了句生日快乐才离开。
目送万昆走远,陈金默不敢再耽搁,迈开大长腿大跨步上了楼,而纪言已经坐下开始看电视。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说话,陈金默径直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这五年,也就第一年纪言吃腻了街上的东西,就学着做了好些次,但后来她应该是发现了自己没有当厨子的天分,干脆利落地当了甩手掌柜,将下得厨房这一功名给了陈金默。
刚在路上两人已经定好了中午吃什么,所以陈金默没再问纪言,而是静静处理买回的菜。
不多时,锅里冒出腾腾热气,最后一道蒸鱼就快好了,外面的电视声还放着,纪言却不知何时倚在了厨房门口,盯着陈金默,什么话也不说。
陈金默被吓了好一跳,捂着快要蹦出来的心脏,下意识道:“怎么不出声啊。”
纪言还是不说话,陈金默已经很久没见过纪言这副令人后背发凉的神情了。
他有了猜测,放柔声音问:“怎么了?”
“你们之前有见过吗?”
“没有。”
陈金默几乎是立马回答,也丝毫没有躲闪纪言审视的目光。
对此,纪言还算满意。
“吃饭。”她端了盘青椒炒肉丝,扭头坐上了饭桌,又开始催,“拿筷子!”
陈金默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家姐姐,能怎么办呢,只能哄着呗。
饭桌上,纪言没有如往日般问东问西,而是异常的沉默,很快就吃完了。
陈金默知道她心里憋着火,却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调节,只得也默不作声。
等陈金默洗完碗碟,想到了措辞从厨房出来,纪言已经又躺在他的地盘睡着了。
不大的房子,只有一间独立的卧室,也就是纪言的,他一直睡在客厅的可折叠椅上。
说来,陈金默还很佩服纪言,仅凭一双手竟造出来这么巧的物件儿。
这椅子是纯木的,白日里是躺椅,人可以四十五度卧躺休息,是纪言的最爱,晚上便可打倒成床,他一米八几的个子,怎么睡都没有问题。
陈金默为纪言盖好被子,便轻手轻脚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