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必须先装孙子,先苟起来发育一段时间,想来这不会太远了。
于是,东条归西的脸上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赶忙跪在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皇上,这不行啊,我走了,你怎么办啊?就凭你手上的这二十多万兵马,怎么跟汴梁、潭州,还有那李不凡抗衡啊!”
公孙耿弘看着说哭就哭的东条归西,不由得被他情真意切的演技给感动了。
心里想着:“看来,这东条归西,还真是为自己着想啊,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顾及自己的安危。”
东条归西见公孙耿弘还在犹豫,不由得进一步劝说着。
“皇上要我们走,我们走就是,哪怕是葬身在那深不可测的大海之中又何妨,但属下担心,我们走了之后,帮不了皇上,这就是我们做狗奴才的不是了!”
公孙耿弘看了他一眼,盯着他问道:“你们,真的愿意为朕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但有所命,哪怕豁出去性命,也要保皇上无虞!”
“好!不枉朕往日对你们的收留救护之恩。但目前沿海各地,对你们是深恶痛绝,这该如何是好?”
“皇上,其实,这都是那李不凡的奸计罢了,他这样做,就是想让皇上驱赶我们,好削弱皇上的实力,好一举灭了我们啊!”
东条归西很聪明地将自己和公孙耿弘捆绑在了一起,让公孙耿弘觉得,他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想灭了我们,没门!”
“就是,他想拿我们当垫脚石,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他打错了算盘。”
“那这各地针对我们的反抗势力,我们该当如何?”
“任何的阴谋诡计,在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那些贱民胆敢反抗,就杀,杀到他们不敢反抗为止,杀到他们跪下来臣服我们为止,到时,我看谁还敢反抗。”
“但我们手上的兵力,远远不够啊!”公孙耿弘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东条归西很是不屑,心里嘲笑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不就是想要我们增兵么,绕这么大一圈,等我站稳了脚跟,看我怎么干死你!”
但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皇上放心,只要皇上继续允许我们驻扎在这里,我可以再为皇上调来八万不怕死的武士。”
“再调来八万,那他们的总兵力就达到了十五万,如此一来,我手上就有了四十万的兵力,那我还怕谁!”
公孙耿弘寻思着,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这东条归西果真上道,我就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但脸上却古井不波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吧,你们可要好好珍惜,不然,不要怪朕无情。”
“嘿!奴才遵命!”
“那李不凡不日就会率军前来,你们可要尽快,否则,别怪我到时见死不救!”
“嘿!”
东条归西出了御书房的门,心里冷笑道:“想拿我们当炮灰,没门!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们走着瞧!”
而此时的汴梁和潭州,也收到了李不凡的讨倭檄文。
汴梁城的御书房里,苏子锦正在召见陆达。
“左相,你如何看?”
说着,苏子锦就将手中的讨倭檄文交给了陆达。
陆达接过一看,不由得笑着说道:“这李不凡,不过是借着讨倭的名义,行窃国之事罢了,我们暂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对付他们,就让他们狗咬狗,先撕咬起来,等我们腾出手来,再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