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鸿见城门打开,李不凡骑马从里面出来,便也拍马走了上去。
不过,他却只来到了刚刚那炮弹的射程之外,不敢再上前一步。
李不凡见状,嘲笑道:“你看,这就是个怕死鬼,连多一步也不敢上前。”
“要你你也怕啊,要是不明不白被一炮轰了,那岂不是冤枉。”韩灵不服地道。
“这么说,你也害怕了?”
“当然,害怕是人的本性,人之常情,有什么可嘲笑的!”
“竟然如此,那你就待在这里等我好了,我去去就回!”
“我才不要呢,跟着你,我放心,不跟着,我才提心吊胆呢!”
说着,李不凡又拍马上前了几步,站在了那火炮的射程之内,与夏国鸿相差五六米的样子。
夏国鸿见状,厉声喝问道:“李不凡,你什么意思,占据我的永安城,难道要造反不成?”
“夏将军说笑了,我造反?我造谁的反?”李不凡笑着问道。
“你!”
夏国鸿说不出话来,李不凡说的不错,现在的大商朝,旧皇已薨,新皇未立,而且太子和二皇子各立新朝,说造反,确实说不过去。
但他岂会如此轻易放过李不凡,眼珠子一转,便说道:“那你也不能违背先皇懿旨,擅自扩张辖区吧。”
“想当年,先皇在世时,对你可是恩宠有加,不计较你一介草民出身,又是提拔你为上将军,又是封你为伯爵,你不能先皇一驾崩,你就谋逆吧,你这是不忠不义,不配为人臣!”
铁牛一听,气愤不已:“上将军,这厮太可恶,你让我上去,一锤将他锤个稀巴烂。”
李不凡制止了铁牛,朗声说道:“先皇之恩典,在下从未忘记,防吐蕃据蒙古,扫匪患,安百姓,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
“然!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大商一分为二,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故拨乱反正,江山一统,欲报先帝之殊遇也!”
夏国鸿一听,不由得的“哈哈”大笑道:“强词夺理,强词夺理,你分明是借报恩之名,行强取豪夺之罪,你就是一强盗尔,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
“如果夏将军是这样认为,那本上将军也无可奈何,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你就不怕我联合其他郡一起发难?”
“怕?这有什么好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你也看见了,我手上有火枪火炮,你猜,他们敢不敢来!”
“你!你这是恃强凌弱!”
“我就恃强凌弱了,咋的,你咬我啊!”
“你!你如果不归还我永安城,我就到其他郡去告你,联合他们一起来抵制你,我看你还怎么豪横!”
“这永安城我要定了,你来啊,咬我啊,不服就来干啊!”
“你!李不凡,你跟老子等着,我一定会联合其他郡杀回来的,你别想好过!”
……
一旁的铁牛一脸错愕:“这是谈判,这不是泼妇骂街么!”
夏国鸿见永安城要不回来,撂下狠话之后,便灰溜溜地走了,李不凡也不为难他。
一旁的韩灵担忧地道:“不凡,到时他真的联合其他郡来攻,怎么办?要不,还是将这永安城还给他算了。”